我们谈谈
霞星花星球迎来了雨季。
不是那种如黄豆般砸在地面溅起水花的大雨,而是像是地球江南梅雨季节时那种绵绵的细雨。
空气闷热chaoshi,有时候早上刚下了雨,下午就停了。
也有时候下一整天,细如mao发的小雨也不曾停下。
顾黎坐靠在了别墅的ruan榻上。
屋内被恒温设备调试过,气温永远也控制在的26度。
偌大的房间显然被特意打通过,减少了许多不必要的墙bi,只除了浴室,其余都宽阔直观到一目了然。
窗hu是经过特殊chu1理过,只能打开一个手臂的宽度,大门的厚度足有二三十厘米,每次进入都需要输入密码。
她手上并没有带上手链,只是多了个摘不掉的手环。
手环兼顾了多种功能,包括了她shentiti征还附带了定位。
顾黎试过了,除非自己能狠心到把手给剁了,不然她不可能脱掉,整个手环像是从她肉里长出来似的,可偏偏并没有什么重量感,要不是会碰到什么东西,她有时候都会忘记。
从飞艇下来,已经过去了十天。
顾黎瞧着从窗hu上倒影的影子,能瞧得清自己shen上斑驳的痕迹。
青紫色的吻痕从脖颈布满锁骨甚至bu分的ru肉。
吊带裙遮盖住了裙子里的痕迹,只有顾黎知dao下面还有多少。
最主要的是,她下面很疼。
从渐渐开始从两个人shenti上获得欢愉后,她就很少再有小xue疼的事情发生了。
可闻泊绥zuo的实在是太多了。
从两个人见面,乃至到前一天晚上,几乎每一天都会zuo。
他就像是xi毒,不,就像是每日吃一顿饭时那么自然的,品尝着她的shenti。
或许因为这段时间长期有闻泊绥的信息素环绕,所以顾黎那原本紊乱的发情期竟然奇异的稳定了,结果就是,在没有发情期的情况下,他们zuo的太多,她的shenti已经承受不了了。
需要休息。
顾黎得了一天的空隙。
她的智脑已经被没收了,再无别的信息来源渠dao,甚至只有一个纯粹到功能只显示日期和时间的电子表在屋内。
顾黎本来也不是什么科技型选手,能够用一个电子表改装什么。
她只是感觉这样不行。
不仅仅是僵化迟钝的shenti,还是愈发昏沉的脑子,她觉得都不行。
今天她又睡了将近十五个小时。
哪怕是天气阴沉适合睡觉,也睡得太久了。
好像什么都提不起劲,吃着饭不过两口也差不多了。
不过她不吃,或者吃的少,闻泊绥也总会按照在飞艇上那样来对她。
务必保持着全方位的营养。
哪怕每次有些反胃了,顾黎也还被迫吃着。
那些糊糊也不知dao到底是什么zuo的,饱腹感极强,营养也很均衡,起码这么多天过去,shenti机能显示上也在正常范围内,虽然指标偏低。
她把脚坠在了ruan榻下,靠的里面了,两只脚踩不到地,就这么悠悠的晃着。
一下又一下。
烦闷,又无聊。
顾黎觉得,不仅仅是闻泊绥在走进死胡同,她也是。
再这样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她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对一切淡淡的厌烦感。
这不对劲,起码对她来说不对劲。
她不是,这样xing格的人。
丧失奋斗、拼搏、不甘心等一切驱使着她的积极动力,她变得容易放空、发呆、以及看什么都无所谓。
房门发出声响,撑坐在ruan榻上的少女抬起tou,正对着门口。
男人高大冷峻,军装笔ting,不过肩上沾上了maomao细雨,瞧着刚从雨里进来。
他甚至来不及换了衣服来找她,眉心紧皱着望着她,大步的走上来,阴沉着一张脸,到她面前:“又没吃饭?”
闻泊绥没期望着从顾黎这儿得到答案,从回来到现在,除了在床上呻yin,她几乎没跟他张口,仿佛丧失了说话的功能似的。
他从兜里掏出营养剂,似乎下一秒就能挤入她的嘴里。
顾黎眨了下眼,声音沙哑:“忘了。”
因为发呆思考太久,以至于忘记了吃饭。
闻泊绥的手顿了顿,目光移动看向了她,似乎在分辨为什么顾黎会突然开口。
“这个好难吃,我想吃面条。”她说。
那包还没开封过的营养剂终究还是没开,一盘子放了十多个菜码小碟的汤面端了上来。
她挑了几个倒在了面里,吃的斯斯文文。
很慢,却很认真。
闻泊绥站在一旁看着她吃,吃了一半左右,她就不吃了,放下了筷子,然后用纸ca了ca嘴。
她的仪态学的很好,本就漂亮的人zuo着这些动作更是赏心悦目。
但闻泊绥现在等的不是她吃饭。
果然,他听得她说:“我们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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