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像疯狗一样?叫你声哥,你还真来劲了?”魏风也火了,他原本脾气就不是很好,最近烦心的事儿也多,还真就没什么耐。
房间里的热闹喧嚣,仿佛把魏风完全排斥在外。
他递出两烟,“烟不好,发了工资再买。”
“咱们新来的小兄弟不爱说话呀……”刘小光对宁书还有兴趣的,一直在找着机会搭话。
刘小光睁了眼,从床上爬起来,“这名字好呀,宁叔,一下升了个辈分。”
“啥意思,刘小光,老子还要你让我?我告诉你,我不需要!”陈寸还是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本不领情。
这一幕却被刘小光看到了,“好哇你,魏风,亏我还把你当个汉子,你居然背着我们兄弟偷偷跟小宁师傅示好?你太过分了你!”
还一边嘶嘶地抽着气。
魏风赶紧上去劝,“陈哥,陈哥消消气……”
床下的人闭上眼,磨了磨牙,松开了手,“行,我下次注意。”
陈寸属于突然发难,魏风意料不及,踉跄了三四步。
?要打一架啊,我告诉你,老子奉、陪、到、底!”说着就拽着陈寸的衣领准备出拳。
说完这话,他就准备出门。回关门时,忽然看见站在一旁的魏风耷拉着脸,他一扭看宁书,表情也不是很好。
门开了。
望着魏风的背影,宁书叹了口气,难这就是冤家路窄吗?
……
看似平平无奇的一番话,却好像定海神针似的,一下子把陈寸定住了。
主笑着敲开了门,“今儿个是个好日子,我们又来了一个新成员,来,小宁,介绍一下自己。”
“,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刘小光像是被说中了似的红了脸,“那个啥……小宁师傅,你教教我呗。”
宁书垂着说,“……大家好,我叫宁书。”
刘小光重新倒了一杯水,“别理他,喝我的。”
“小宁师傅,你可是要了刘小光的老命了,让他读进去几个字儿,真是比母猪上树还要难呀,哈哈哈哈哈……”几个人哄笑起来。
“肯定是那孙子忘带钥匙了,风儿,你去开门。”刘小光躺在床上,翘着二郎,闭着眼说。
来的却不是陈寸。
魏风愣在了原地。
“还要看书呀……唉,行!看书就看书。”刘小光一咬牙,答应了。
“你妈的,给我远点,老子就烦你这样的人!”陈寸猛推了魏风一把,怒喝。
“你们他妈的真欠揍,我告诉你们,等我学成了,一天搬个几百车,把你们全都赶下架!”
不一会儿,门再次被敲响了。
房子里的其他人一下子哄笑起来。
“行了,光子,你就直接跟人家说,‘我想跟你学开小车,你能不能教教我’,就完了呗。”
他心中略有些疑问,但还是什么也没说。
宁书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点点接受了。
魏风见状,不想再自讨没趣,只好抿着嘴上床去了。
主也微笑,“大家和小宁技术员好好相,他可是咱们工地第一个会开小车的。”
说罢,又从床上爬起来,把魏风倒的水倒进了一旁工友的洗脚盆里,得那人嗷嗷叫,“真缺德呀你!”
“行了,三儿,大家都让着你点儿,你也别太躁了。”
他静静地低着,不知在想什么。
“啧。”陈寸恼火地穿上衣服,摔了门往外面走去。
这时候,和善大哥开口了。
“我……我,我只能教给你车怎么作,的常识你还要看书。”宁书实在没有见过这么热情直接的人,实在有些手足无措。
怎么会……这么巧。
宁书抬看了看他,终究也低下去。
几个人闹到十点,才各自睡下。临睡前,魏风主动去打了热水,路过宁书时,给他了一杯。
“好哇,你敢说我们是鸭子?来啊刘,把他按住!”
“两位大哥,别打了,消消气,消消气,来抽烟缓一下。”魏风赶紧调停,倒不是他多想闲事儿,但是如果两个室友打起来了,今天晚上肯定睡不好。
房子里一下沉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