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狼的记忆则不同,原来,这是一个只有“男人”的世界,或者说,结构上只有男,而后又被分“雌”和“雄”,雄也就是这名叫白庚的白狼,上有着明显的兽纹,并且能在兽与人两种形态之间随意转换,而雌便是像祁阳这样的人,没有兽纹,不能化兽,但拥有神力,能够安抚“狂化”状态下的兽人,并且担任着孕育后代的职责,雌稀少,大多在王城被保护的很好,尊贵,且大多弱,跑几步就,素质上不能同雄相比,但弱的雌也有强大的地方,他们能运用与生俱来的神力安抚狂化的雄,雄若兽化过多就会狂化,更严重些甚至会成为完全没有理智的荒兽,一生都只能作为兽生存下去,而神力也分一到十段,各个落通常只有稀少的一至二段的雌,且各个视若珍宝,而白庚,则是脱离了白狼落的雄,他看不惯族中那些弱的雌什么事情都不就能获得整个落的供养与推崇,却在需要他们神力安抚的时候百般推脱,觉得就应该像一些族群那样,将雌分给强大的雄,而不是给他们那么高的地位让他们挑三拣四…在后来爆发的冲突中,白庚被驱逐出了白狼落,游在荒野中的兽人为了存活只能一直保持兽化,这样的兽人狂化几乎是注定的命运,直到这一天,在荒野中寻找食物的白庚见到了雌的影……看完这些记忆,祁阳的脸不由黑了一半,初次穿越修真界时被人草的经历可以说是他的禁忌,而只要一想到这个世界的兽人垂涎他都是想上他让他生孩子就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杀,不过,他的心情很快就平复了下去,说到底,如今的他已经不是一开始修真界那个炉鼎了,这样的世界,不就是前世一些作者笔下的“兽世”吗?修真界时垂涎他纯阴之的也不少,最后还不是被他杀了就是成了他的床伴,实力为尊,换个世界也一样,没什么好气愤的。
看着因为被搜魂以为是被雌结契的白庚面羞涩,祁阳冷冷“起来”,白庚就像一条大狗一样扑了起来“妻伴,你叫什么名字呀?”虽然没有祭祀说的那样结契时能看到对方的记忆,但那一阵心悸后的记忆翻涌,想来就是结契了吧!妻伴不让我看他的记忆,一定是他太强了,还没完全承认我,我一定要努力让妻伴承认我!不愧是特殊的雌啊,也只有妻伴这么特殊的雌才能征服我…
视线渐渐模糊,祁阳也终于松开了手“那不是结契,我也不是什么雌!或者说,我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真的要说的话,我也是雄,不可能在下面
脖颈再次被掐住,不同于一开始的禁锢,这是一种死亡的窒息感,他真的要杀他?为什么?因为后悔和他结契了……好难受,要死了……
白庚一阵低落,他顿时想起来落里那些贵的雌,以及他离开落的原因,这么强大的雌,只会更傲慢吧…“嗷…妻主”
面对沉浸在幻想中的大狗狗,祁阳不由恶劣的咧了咧嘴“本尊可不是你的妻,你不需要知我的名字,只需要叫我主人。”
巨大的白狼应声倒地,竟幻化成一白发的俊朗男子,狼型图腾占据半脸,不显丑陋反更显俊俏“嘶―你到底是不是雌?怕不是雄假扮的吧!”祁阳掐着男人的脖子,不由微微挑眉,看来狼肉是吃不成了的“乖一点,便让你少受些苦。”说着,他一点男人眉心,一连串记忆便接踵而来,二十几年的记忆于他就如一点水滴入汪洋,虽一路来也搜了不少动物的魂,但那些未开灵智的小动物与智慧生物到底是不一样的,翻来覆去不过是一些丛林生活,看不出来些什么。
,大概就只有这里不是修真界了,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直到遇到了一只巨大的白狼为止,有多大呢?三四人高吧,大概就像修真界那些修炼有成的妖修兽化后那么大,反正一看就不是凡界的狼。那狼见到祁阳也莫名兴奋,眼中闪过人化的占有,祁阳摸了摸下巴,难还是只妖修?这个世界也有妖修吗?下一秒,白狼直直地向祁阳扑来,虽看着是没什么恶意的一扑,但祁阳仍是警惕地运起了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