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边妄看得清楚,那个男人绝对不是靠家里背景走到今日。他从接手家业至今,缔造了无数个商业神话,带来的利益远比之前他父亲在位时翻了好几倍都不止。
微垂,漂亮的桃花眼氤氲着层水汽的眼,不知在想着什么,看着还怪招人心疼。
他总会有占上风的地方!
于是边妄又开始各种给自己洗脑,没事,那家伙都27岁了,平日忙工作卷生卷死只怕早就透支了。自己胜在年轻,胜在新鲜,胜在持久……
另只手则是进她心,顺着那条细上下轻柔地抚摸着。
边妄重新把阮尘抱在怀里一只手温柔不失力度的着:“老师,抱歉,刚才不该对您这么不尊重。”
他也就是个厉害一点的凡夫俗子而已。
阮尘一愣,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了。特别想臭不要脸的安他一句:开玩笑啦,其实这方面的实力你们不相上下。
什么垄断市场资源、吞并小企业、限制对手的发展空间……无非就是没杀人放火,可的都是间接死人的事。
她又觉得这么回答太轻浮了,于是紧紧闭着嘴,就怕一时没忍住真这么说了。
令边妄嫉恨的是,这个人却是能够光明正大的拥有老师的人。
热乎的肉仿佛一口紧密的温泉,手指抽送的时候,一淫汁就能正从顺着他的指尖溢了出来。
边妄着她的耳珠,一阵温柔缠绵的噬咬,听到她难捱又欢愉的哼了一声后,蛊惑的问:“老师,想不想我给您口?”
阮尘有些琢磨不透这个变态的心思了,阴晴不定说的就是这种人。
一般在上社会的圈子提及岑彻的大名,那些人的反应分为两种极端。
不曾想,就连这个好不容易让他觉得能够引以为傲的优势都被阮尘驳回了。
可她此刻的举动在边妄眼中,就像是在给他挽尊。
当然,他也不会就此放弃。
下很快被了一片,他用两修长的手指绞进去了一截。
但他也不是什么圣人,坐到这个位置的人能有几个干净的,他干的事可不像他表面那样儒雅绅士。
于是叹口气说:“你们没什么好比的。”
东风不倒,西风倒。
不过她还是在他温柔贴的抚摸下,慢慢像只被捋顺的野猫,不自觉的,发出些不受控制的轻哼细鸣。
一种则是无脑捧,将他当成神拜。一种则是吃不到说酸的酸鸡,认为岑彻不过就是一个运气好的富二代。
她想说每一个人都不一样,没什么可比!何况还是比能力这种裆里的事。比赢了又怎么样,要去申请迪尼斯世界纪录奖吗!
“您说吧,我可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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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受打击,敛着眼尾,口干涩:“我连跟他比的资格都没有?”
沮丧感席卷而来,将他的年轻气盛击败得溃不成军。
不怪边妄感,在边威这么个变态活爹的折腾下,他习惯了样样都到最好,他原来一直是个骄傲的人,自卑两个字他都不知怎么写。
可自从知她老公是岑彻后,第一次尝到了妒夫的滋味。
“我感觉……您喜欢我这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