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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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纯是顾家大少的妻子。
她自小眼睛不好,是个盲女,父亲年轻时在战场上救过顾老先生,过了些年,阿纯成年不久,父亲撒手人寰。
顾老先生便将她嫁给了大儿子,顾綦。
婚礼办得很风光,几乎整个北州的人都来了,浩浩dangdang的挤满了整个府邸。
新婚那一夜,阿纯感受着男人按在腰上的大手,吐在耳边的chuan息,重重凿进去的xingqi,几乎一整夜都未曾停下来。
他shen上带着酒气,宽大的shen躯贴上来,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时,不知是怎的,一直在发颤,咬着她的耳垂隐忍的喊,“阿纯。”
酒气带着甜味,混上guntang的呼xi,变得有些灼人,阿纯被熏的tou晕,她没有喝酒,因为眼睛不方便,甚至没有接待宾客。
男人的手在她shen上游走,嘴chun胡乱的在她脸颊游走。
他的手掌宽大cu糙,是常年带兵打仗的人,握枪口的地方cu粝,扣扳机的食指有一层薄茧,那一夜暗在她的阴di上,跟着骇人狰狞的xingqi一同刺激着她的shenti。
新婚夜是冬季,窗外下着大雪,屋子里灭了灯,却点着红烛,在贴着“囍”字的窗hu前摇曳。
阿纯到最后已经失去意识了,她攀着床沿想跑,却被男人冷冷的拽回shen前,他的语气平静,嗓音低沉,贴着她的耳廓吐出guntang的气息,“夫人,跑什么?”
那是一个极强壮的男人,单单是手掌ca过他健硕的块块肌肉,都叫她花xue泛了水。
阿纯看不见,感官却min感的很,被他磨着压着,四肢zuo到发ruan,一直在pen水,失禁,高chao。
她大哭,崩溃的失去力气。
他吻着她的脖颈,一遍遍的喊她。
阿纯听的浑shen发颤。
雪下的很大,宛若碎玉砸在屋脊,鼻尖萦绕着冷气,阿纯站在房檐下,耳畔是雪花落下的声响,她动了动耳朵,听见有脚步从月门外走过。
这是她结婚的第二年,又是冬季,顾綦总是要出差,在家的时间不长,但每每在家,都会将她折磨的半死,他待多久,多久便不能下床。
也许是chu3鸟情结,又或许是男人的高大宽厚让人安心,他在时,她总喜欢粘在他shen边,即便是他在书房工作,她也要坐在沙发陪伴。
听着他静静书写的声音,又或者是播出电话时食指旋转号码的声响,低沉交liu的嗓音,起shen时布料摩挲声,都让她心安。
顾綦纵着她这些小习惯,对她也还算得上疼爱,只要是有空都会陪着她。
阿纯觉得自己也还算幸福,毕竟她是一个心xing佛系的人,眼盲这么多年,很多事情她早已看开,心态被磨练的波澜无惊。
除了在床上,被他弄狠了,会觉得委屈的紧。
其他时候倒也还好。
顾家还有一个儿子,顾忱。
二少爷xing格温和,为人绅士,谈吐随和,阿纯和他聊过几次天,他人十分有趣,常常能逗的她笑。
顾家权势滔天,掌握着整个北州。
顾綦是军队的司令,最高掌权人,同时也是家主,相比雷厉风行的大少爷来说,二少爷略显逊色了,他经营着一家电影公司,虽说赚的多,但商人并没有军阀光鲜亮丽。
外界常喜欢拿两人zuo对比,两人若是同进同出被拍到,都要连着上几天报纸。
阿纯没见过两人的样貌,丫鬟们和她描述过,但大家的说法都不一样,有的喜欢大少,有的又喜欢二少。
喜欢大少的人就夸人冷漠英俊,不喜欢的便叫个凶神恶煞,喜欢二少便夸温柔俊美,不喜欢便说浪dang公子。
凶不凶,浪不浪dang,阿纯没感受过,倒是容貌这方面,大家争的不分高低,两位少爷都很英俊,不分伯仲。
顾忱回来时,就见阿纯正被扶着慢慢的往外走着,女子挽着简单的发髻,冬日里她穿着一shen简单的白色旗袍和袄子,步伐走得很慢,jing1致大气的脸dan表情淡淡。
她shen段极好,冬日臃zhong的旗袄穿在她shen上依旧能看见妖娆妩媚的shen段,前凸后翘,水腰盈盈一握。
他既见到了,便不会当zuo看不见,han着笑喊了一声,“阿纯。”
阿纯的脚步一顿,顾忱见到她铅灰色的双眸,泛着被霜雪shirun过的水光,明亮的像是冰过的月光,眼珠总是在颤抖,然后移动到声音的来源。
她嘴角挂上礼貌的笑容,目光落在他shen上,若不是无法焦距,真的瞧不出眼盲。
“二哥,回来啦。”她说话慢慢的,一字一句,慢条斯理,柔柔的吐出来。
她叫两人便一直这么叫的,顾綦叫zuo大哥,顾忱自然就是二哥。
顾忱漆黑的眸子看着她,眼底没有笑意,都是直白的,占有。
她生的极美,不是冷艳的美,但也不是清纯的美,更像是介于这两者之间,不说话时,静静地,上翘的眼尾带些艳,笑起来时,又温柔的不像话。
若是要他说,这是像玫瑰,不是红,是白。
白玫瑰。
顾忱hou结gun动,看着她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嗓音发哑,“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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