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和陆威，陆搏，丁一点，狼青，厉昂，这五人是什么关系？”侯水蓝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叶临山叮嘱给她的那句话很合时宜的冒出来:把他们都送进去，你就自由了。

说到底，叶囍也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年轻女孩儿，遇到这种几乎是抉择的选择，一时难以下定决心也并非是不够果断，却是因为内心存了一丝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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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爱多了，真了点感情出来。真正到了这一步，叶囍发现她……舍不得。

“你……也别太难过，那些事都过去了，他们会得到法律的严惩。”

男警交接完工作，走出派出所门口，看到女孩呆站在那里，皎洁的月光倾洒在她上，肌肤瓷白的仿佛最上等的釉瓷，秀眉微微蹙着，周萦绕带着丝丝的脆弱。

一杯水喝完，她斟酌着开口，一个警察拿着笔录资料走了过来，问侯水蓝这边的笔录情况。

男警不是个热心的人，却对眼前这个女孩产生了同情，花一样的年纪，遭逢巨变，被亲父亲当货品典当给了五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过着一样的生活。刚才的抓捕行动他也在其中，那样的画面生平仅见，本以为是卖淫女为了钱和五个男

群狼环伺（47）他们的选择

隔着人，叶囍看到了阿威看向她的目光，目光很深，里面包着一些叶囍看不懂的东西。

“问你话，发什么呆？”侯水蓝看着对面陷入自己思绪的女孩，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她平时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看起来柔柔弱弱，如养着的花骨朵，男人们却争着抢着想讨好的女孩儿了。

“不好意思，刚才没听清楚。”事情已经发生了，叶囍除了迎难而上没有别的选择。

只是狼青他们威胁在校大学生供他们淫乐，即便叶囍不太懂法也知这罪名比聚众淫乱要重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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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心来讲，叶囍当然更想保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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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五，亏她这小板吃得消。

走出派出所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天空明月皎洁，将叶囍的影子拖的长长的，叶囍回望还亮着灯的派出所，怔怔出神。

这时，狼青五人都已经好笔录走了过来，几人给了叶囍一个别怕的眼神，就和被带去了拘留所。

也……只能保自己。

“怎么又不说话了？”侯水蓝只差明着在脸上写着‘我不耐烦’这几个字了。

男警接手了给叶囍笔录的工作，“叶囍是吧？陆搏，丁一点，狼青，厉昂，陆威的口供里说你和他们是债主和抵债品的关系？”

侯水蓝说，“她是个闷嘴葫芦，半天不说话的，现在就问了个名字。”

叶囍想着心事，未曾留意。

“嗯，谢谢。”

会对她今后的人生造成不可磨灭的影响。一想到此，叶囍就一阵绝望。

“我有点不舒服，可以倒杯水喝吗？”叶囍问。得到同意她走到饮水机旁取了只一次杯子倒了一杯水，慢慢啜着。

一辆车驶过叶囍的边，车上的女人扬起心涂抹的咬妆，笑了，下一瞬不知想到了什么，那笑僵在了脸上。

叶囍突然想到，如果她实话实说，那么就会从一个被审者变成一个受害者，或许还能得到点同情分，于她而言，这么说对她最有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