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好、好酸……又麻、呜啊啊啊……
——实际上,如果不是情绪非常激动,安格斯的表情看起来时常是严厉而又有一些凶狠的。
……
说话的是莱尔,他走过楼梯转角,就看到安格斯对着工作间的门,好像在发呆。
他知这位灵混血女士在吃过饭之后就进了工作间,研究从自己布满盘的后中取出的未知藤蔓。
像幼犬一样发出呜咽。并非你的错觉,在这本不应存在的侵犯中,逐渐被手指弄成熟的肉竟然开始分透明的,把你的手指弄得漉漉的。
“乔兰,所以这里是最感的,对吗?”你温柔而又歉然地说,“那么我不能停下。”
布满细汗的躯还沉浸在激烈的快感当中,时不时细微地抖动一下。
安格斯正站在工作间门口,神情平静。
里面的应该是乔兰吧?声音听起来有点哑了。
他本来是想和她一同探索,虽然不太想开口讲述那些让人难以启齿的情况,但他知这很重要,所以想看是否能够补充一些细节,以期尽快弄清楚这使他恼怒又羞耻非常……并且舒服过的异变。
“……”安格斯沉默了一瞬。这位是后勤小队的牛兽人,他之前见过。
“啊、太、嗯——”
他并不明白被玩弄这样的位怎么会带来如此惊人的酸麻感受,只感觉自己的变得感过,不像是自己的了。
但她好像在忙。
你用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后背,让他慢慢从高的余韵中平复下来。
“安格斯,怎么站在这里?”
“啊、太、嗯——”
“得很好,乔兰。”你真诚地说。
语毕,手指甚至更加过分,重重地搅弄这口新生的淫。
“别、不要……啊、啊啊啊——”
“呜、酸、女士嗯——”
乔兰说不出话,颅低垂着,被及肩金棕色半长发遮挡的眼眸里全是漉漉的水意,这让他看起来不再像是一位热情伸进解救同胞活动中的资深兽人,更像是一名任人宰割的脆弱俘虏。
早上也看似正常地说了几句话,但怎么样也不像现在,站在工作间门口,彼此心知肚明上都产生了情色至极的异变,耳边还回着隔着木门、隐隐约约的浪呻。
“唔……女士,别再碰那里了……我、哈、有点受不了……”这位坚强的兽人很快就了腰,也似乎忘记了一开始自己说过的、能够承受更多的话,断断续续地叫。
“别、不要……啊、啊啊啊——”
带着一点崩溃哭腔的呻。
本来还算有点克制的呻逐渐失控,腰不受控制得抽搐痉挛,已然成为新的的酸后紧紧夹住你的手指,前面胀立的肉也同时出一白浊,如同某种人类的汲水玩,迸发了对于来说难以想象的水量。
乔兰也没有机会再次说出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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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逐渐开始发的后还是不住收缩,紧紧裹住你的手指,似乎舍不得你离开。
安格斯最终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