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芙、啊――”

        …………

        平时不算脆弱的鲛人一哭起来止也止不住，到了下午，你不得不出发了，把小船推到水里的时候，他的眼眶已经狼狈地了起来，红得厉害。

        鲛人的每一声呻里都混杂着哭腔，小船里水波漾，阳光折进水中，没被你挡住的地方，鳞片反出斑斓的、颤动着的彩光。

        你抽出弥漫着淫腥气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堵住了他的。

        下的人长长尖叫了一声，随即在小船里，胳膊绵绵地环着你的腰，上气不接下气地低声哭起来。

        卡弥落缓缓翻了个，趴在小船边上，看着你的背影，半天没有进海里。

        “呜嗯――啊、啊啊……”

        小船自己飘得离岸远了，他才翻一跃、沉入海中，上半浮在水面上、推着小船往岸边去，把它尽可能远地掀到不太会被浪打到的沙滩上，自己往族群的位置游去。

        “啊、要回来、呜！……哈、啊……”

        卡弥落腻白的胳膊收紧了，表情似哭非哭，双一时间合也合不上，只知跟着你的动作哀叫。被你压住尾巴不能动，就小幅度地扭着，似乎那样就能从你上汲取更多热度。

        第一眼的时候没看到他，你还以为他今天没来，但又走几步，就看到了他被礁石挡住、出来的一点点。

        “卡弥落！”你喊他。

        鲛人“嗖”地浮上来，像是什么听到进食号角的小动物，你忍不住笑了。

        你耐心跟他告别，又亲了亲他的脸颊，过了一会儿，站起来转离开了。

        卡弥落的突然绷紧了，透明的尾鳍一扬，带起一串水珠，附着指的肉不受控制地重重抽搐起来。

        他把什么东西往礁石上一洒――给你带的小礼物又攒了一小堆。

        你安抚地吻了吻他的，手上的动作半点也没有放轻：“我保证，卡弥落。”

        好在第四天的中午，你终于把比以往买得都要多的东西存到了小楼里，赶紧来海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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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风把上的温度带走，可内又会生腾出更高的温度。

        耳边的低声息很快就变成惊叫，一下一下，随着手指旋挖的节奏而溢出。

        第二天，鲛人朋友说：“你应该过两天再去等，游来游去，也很累的。”

        第三天，卡弥落已经在想有没有什么能让鲛人在陆地上长期生活的方法了，你还没有回来。

        “呃、唔！！……”

        “好、好、嗯呃――”

        不过声音倒是止住了，表情也恢复了淡淡的样子，就是声音怎么听都还带着刚哭过的沙哑：“早点回来。”

，每一下都好像要把他弄哭似的抠挖在脆弱又锐的上，没几下就剜出来了黏腻腻的汁，顺着绽开的鲜红肉、经鳞片，淌到水中。

        鲛人每天都来岸边看。

        第一天，没有人来，太阳晒得鳞片都发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