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等到闻徽德出去办事,不在她房间后,纠结着把内衣都给脱了。赤的躺在床上,裹着真丝被褥,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笑着看她,发现她醒了后,径直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楼下吃点饭。”
心底乱糟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上全是零星的吻痕,尤其是尖儿,几乎要被他破。还有那个的小,红了一大片,他大半夜去找药膏给她才好些,不然今天只会更难受。
睡了一天,现在是一点困意都没了。她起穿好衣服,打算回家。
吃完饭就感觉好似好了不少,闻徽德主动:“再去睡一会儿?别弄生病了。”
总算是恢复到不那么难受的程度了。
听到门外的动静,闻徽德一边拿着电话一边从书桌开始往外走,看到站在门边的王玥,嘴里又交代了两句,这才挂了电话。
闻徽德揽着她的腰,跟着她走,就感觉她走的很慢,低一看,见她咬着,忙问:“不舒服?”昨晚上他是半点没控制住,完全被她勾住,起来没有分寸了。
盒般的盒子,开了个口。
王玥深了几口气,原本的小心翼翼彻底没了,只有几分愤恨:“下面疼....口也疼....”
王玥也不跟他矫情,主要是现在她真的难受,一点都不想动弹。
走出房门,就看到斜对面的房间房门正打开,明亮的灯光从里而外的照亮着,还有几句说话声。
这一觉又是半天过去,再醒来看手机,已然是晚上八九点。
长发披肩,神情恬淡,乍一眼看去,像是水的一般。
王玥的别扭倒是让闻徽德接良好,他走出房门,在门口等着,不一会儿功夫,就等到她出门。
煎熬的走到餐厅,先是被别墅的宽大给沉默片刻,便是好好把一顿午饭吃了。
她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看,发现已然下午一点后,顿时感觉饥辘辘。床柜上已然放了一套合的长裙。
发现闻徽德就坐在那,她低声赶人:“你先出去。”
突然,耳边响起开门声音,她下意识去看,一下发现了穿着舒适家居服的闻徽德。
王玥是什么情况闻徽德最是了解,她后面晕过去,都是他收拾的残局。把人抱到客房,又是拿着热巾着,又是抠弄她内残留的,弄得他差点又忍不住。
尖儿昨天不知被他住吃了多久,导致现在一动,摩在罩上,就感觉疼。下的小更是恨不得不穿内,就这么空的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