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教会已经把他们能干的和不能干的事框的死死的，走出框外就是渎神的罪过。

        只有博格盯着的，是穹顶边缘那处掉落钟乳石的地方。

        现在梅尔辛为自己而活，所以我不可能为了多想见她一面就让她承受风险。”

        “她要走了！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总不能让她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吧？”

        “他们说……要在神殿广场烧死你。”

        我倒是挺期待跟她在圣域重逢的，到时候就让我用永恒来偿还我亏欠她的一切吧。”

        博格离开了神殿广场，他低头前行着，心里不断的翻腾。

        “那重要吗？哈哈……”

        “她很虚弱，经不起长途奔波，更别提去钻那些坑道了。”

        “啊……我现在好想我的丽娜啊……

        “有时候我是真分不清，你到底是个疯子还是个智者。”

        那里似乎有个黑影冒了出来，还在摇曳，摆动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看到费南多摆手，博格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解。

        他摘下兜帽环顾四周，人们正朝着同一个方向望去，那是上城区的穹顶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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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直视上层教众，不能触碰上层教众，不能走在街道中央，不能在一个地方驻足太久……

        “不，我不要忍受这种痛苦。”

        博格叹了口气重新坐了下来。

        “我们还是不一样的……

        我做不到抛弃，如果她知道了会后悔，那就不要让她知道好了。”

        “错的人把对的人送上火刑柱，撒谎的人把讲真话的人判了死刑，这是什么世道啊？！”

        博格盯着费南多，嘴唇蠕动了几下但没说出话来。

        “那更好，省的我纠结了。”

        博格嘿嘿一笑，将他那枯槁般的手从栅栏里伸了出来拍在了博格的肩膀上。

        “我们总要为自己而活，如果她知道自己让你放弃了什么，她会十分悔恨的。

        在暗星城，在地下，这是不常出现的天气情况。

        你不愿承受痛苦，对她必将承受的痛苦却视而不见，这不是自私是什么？”

        “她早晚会知道的，瞒着她唯一的区别是生前被后悔折磨，还是死后在圣域里被后悔折磨。”

        “那就带上生你的人一起走。”

他龇牙咧嘴。

        “我走不了，生我的人还在。”

        “所以啊……你也走吧博格。”

        一块长着许多荧光菇的钟乳石落了下来，像是一团星星掉在了地上，它砸出一片烟尘，像是黑暗中的团雾。

        “是啊，她就要离开这个充满谎言的世界了，在这么个节骨眼上我不能让她冒任何一点风险。”

        在上城区，他们这种下层信众是有着诸多繁杂教条的。

        “费南多，她至少还要回来一趟，要不我带她来见你？”

        “那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你也是自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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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都在盯着那被砸中的区域，他们有的倒吸凉气，有的跑向那边，有的组织人手，前往救援。

        就像当初，我为自己而活，我的爱人理解我，她默默的承受了那么多。

        博格沉默了，他也笑了，他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不够坚定。

        博格突然停住脚步，他发现街道上的火把正在摇曳，这是风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