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掉那些恶心的东西时,差点吐出来,因为没有表现得非常享受,被戈迪在狗舍吊了一个月。所以,怎么会有人自愿吃掉那些东西呢?
他问邪念为什么,邪念说喜欢他的味。
阿斯代心里某个封印了很久的地方突然动了一下。也许……不需要控制的,也许爱就是两个人情投意合,仅此而已。没有控制,没有交易,没有任何强制的东西。甚至是控制相反的东西,比如付出和奉献之类的?哦,如果他是个纯洁的圣骑士,他一定更能理解这些神圣的感情。可惜不是,他只是个被诅咒的不死生物,是一个月前连光都不能见的血鬼衍。他只能凭借变成衍之前那些遥远的记忆去思考这些高尚的品质。或者更糟,因为那时候的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大概也不能真正理解这些感情。
总之,他整理乱如麻的思绪,试着把自己的感情理顺,总之,在他和邪念的这段感情里,邪念毋庸置疑是占有优势地位的,邪念保护他,他没什么能提供给邪念的――除了他的,和感情,也许。所以当他第一次邪念,发现自己也有快感的时候,他甚至是惊恐的――如果他真心实意的乐在其中,那么他也是享受者,就不只是服务的提供者了,他就真的没有任何东西付给邪念了。
以及一些更糟糕的回忆,他咬着嘴想着,在卡扎多尔的城堡里,你必须用去取悦客人,但是有快感的是被禁止的。你要表现得乐在其中,但是实际上你要像苦修一样去完成任务。他只是……一必须起的阴,一孔不能拒绝的肉,而已,他只是一个玩,被设计用于取悦他人,并明令禁止有自己的快感的玩而已。
但是邪念愿意取悦他。如果说躺在他下任他弄还是一件有待争议的事情,那么跪在地上他的阴,实在没有任何歧义了。这件事唯一的解释就是,邪念愿意取悦他,仅仅为了他快乐。所以说,口交是一种很有臣服意味的交方式,其象征意义甚至比快感本还重要;口交是最原始的取悦……甚至比阴插入阴这种方法还要原始。
于优势地位的邪念愿意取悦他,只有一种可能。阿斯代着气,那个对他的人生来说过于梦幻,但是只有这一种可能的事实发生了。邪念爱他。不是那种控制和扭曲的“爱”,不是卡扎多尔每次剥完他的,告诉他他是他父亲,他爱他的那种“爱”,不是他和他的衍兄弟姐妹之间互相陷害算计的“爱”,不是夜晚酒馆狩猎那些目标觊觎他漂亮的“爱”。只有一种最纯净的可能,阿斯代深呼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是那种没有任何索求的爱,真正的爱,会付出和奉献的爱,他两辈子加起来没有会过的爱。
阿斯代咙动了一下,然后狠狠吻住了邪念,把他压在草地上,开他的牙关,在他嘴里疯狂肆着,用舍出半条命的那种吻法狠狠占有他。
突然被扑倒的邪念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然后顺从的任阿斯代把自己压倒。他会过无数次阿斯代技巧高超的吻,那种绵长甜蜜、浪漫至死的吻技,可以把他从意识清明吻到全发、眼神涣散,两间出大量的,带着哭腔喊着阿斯代名字。唯独这次与众不同,和之前所有的吻都不一样。像是卸掉了所有的技巧和伪装,用最本真最原始的灵魂去和他交,去探索他的。邪念热切的回应着,把完全舒展,任他在自己上留下任何痕迹。他知,有些东西改变了,他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
在阿斯代第六次在他内出来,邪念彻底没力气了。他声音颤抖着求饶,表示自己真的不能再了,阿斯代又一次抬起他的腰。
“求你了……我……不能……”邪念两一直在打颤,已经没力气环在阿斯代腰上了。他间出大量透明的和白色的,阴微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