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的小尾指无意识在她小鱼际肌旁轻轻划过。

在阳光照过来的方向，斜长的影子落在她脸上，她看到他的发丝被阵清风扬起，出微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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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榆被牵着往前，不解：“去哪？”

        厉砚镇定自若，他看她就像一设定了答案的伪命题，坚定且认真的回：“自然是喜欢的。”

        厉砚无奈叹了声：“你就不能解释下？”

        “酒店？”他反问。

        他这话一出，那群男生便如群鸟一哄而散。

        姜榆紧拳，右手虎口还有些摩后的轻微泛红。

        姜榆心里一紧，视线从男人俊朗侧脸落，锁在二人紧扣的双手。

        她低下，伸手摸上下午被扇的那半边脸，确认正常才敢抬看他。

        厉砚笑了一声，大掌包裹住她的：“我的号码，记得存。”

        尹伊一抓着她的胳膊前后摇晃，眼睛里淬着光：“好帅啊！天呐，近看更帅！我要缺氧了，小榆！”

        而她和他，也只是有了一次成人之间会发生的关系而已。

        姜榆被她晃得站不稳，羽球拍在木框里因晃动而相互撞击，发出叮呤咣啷的声响。

        厉砚的晕了一层橘黄色的灯光，路灯向两侧铺开，他走在灯下，如那年一样逆着光而来。

        “你怎么……”

        “号码？”姜榆脑中叮的一声，“刚刚是你打的？那你怎么不说话。”

        姜榆立意识到他是误将叫床的女人当成了她，也怪不得厉砚听错，隔进行的时间太长，到后男人力跟不上节奏，女人失了兴致，叫声尤为敷衍。

        总不能告诉他，这只手刚刚摸过别的男人的下，并且还了，他握着的位置正是残留的地方。

        他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温和的笑如同假面刻在脸上：“走吧。”

        良久，姜榆问他：“你有喜欢过我吗？”

        姜榆话没说完，厉砚已经牵住了她的手，他的表情有一刻僵持，但又很快恢复自然。

        姜榆心脏微缩，顺着他的话点：“那我也喜欢你。”

        厉砚角似勾，眉眼温柔：“快去上课吧！”

        他转过来看向二人，逆光里，金色丝线勾勒着他的轮廓，周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犹如漫画里走出来的青年。

        姜榆一时失了神，陷进他如漆如墨的双眼里。

        她一时也不知该不该解释，毕竟她虽然没和温景逸，但也突破了某防线。

        直到他走近，姜榆才彻底看清他的脸，月光和路灯一同照在他上，一半朦胧，一半清冷，合成一种柔和的，仿若他与生俱来的气质。

        酒店？！

        二人沿着人行走了很长一段，影子在他们前缩短，再在后拉长。

        她突然一抖，五指抻直从他指里逃脱，厉砚轻轻皱了下眉：“怎么了？”

        “冷吗？”

        她走到他右侧随口扯着谎：“我左边脸好看。”

        姜榆默不作声，像个榆木疙瘩。

        厉砚眸色渐沉，在幽暗无波的潭水中，她似乎看到了波涛汹涌的醋意：“怕打扰你们。”

        “上课时间禁止在外面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