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一点破产风险都没有。过年的时候市长都上他家拜年。

        文蓁就哦了一哦，说那是厉害。

        曲杨思感慨：“干得好不如嫁得好，鞋子要是嫁给老乡，就能实现阶级飞跃了。”

        又问周天雪是不是快要结婚？什么时候领证，摆不摆酒。

        周天雪说打算九月领证，长长久久，不过她家和男方家都是制内，没法摆酒。

        曲杨思说不是八桌内吗？

        周天雪摇，说现在查得严，最好不要搞。

        曲杨思就说可惜。

        周天雪说：“没什么可惜的，我觉得好，省下婚礼钱正好拿去度蜜月，十一再加三天婚假，我们打算去欧洲玩。”

        又感慨：“下半年我就要成为已婚妇女了。”长吁短叹一阵，话锋一转：“咱要不去蹦个野迪。”――即不开卡，瞎在那蹦哒。

        曲杨思说好，文蓁莫名不想回家，便也答应。

        她们先去了某著名夜店，结果刚进场，就有微醺的男人围着她们搭讪，非常讨厌。

        曲杨思当机立断，拉着她们俩出门，往保安附近一站，说：“太危险了，我还是问问有没有朋友开卡。”

        文蓁之前已经见过曲和周各自的朋友，总觉得自己也该介绍朋友给她们认识，就顺手问了一下陆照渊。

        陆照渊还真在某酒吧，和他大学校友一起开的卡，听文蓁说她们三个人，都是女孩子，欢迎得很：“快来快来！”

        她们就打车去陆照渊那边。

        陆照渊的校友虽然也是文蓁的校友，但圈子不同，文蓁与他们不熟，他们倒是素闻文蓁被富豪包养，因此打听：你男朋友呢？

        曲杨思替她答：出轨了。

        陆照渊兴致就来了，坐到文蓁和曲杨思中间，两眼放光：“还有这事？”

        文蓁便同他咬耳朵，说郭佳乔如何如何。

        陆照渊翻了翻郭佳乔社交账号，说：“她想红，签了那谁公司，所以总来凑我们家热闹。”――‘那谁’指陆世镜。

        文蓁拿起一小杯酒，说：“他那公司还营业呢？我以为就是避税呢。”

        “总得装装样子。”陆照渊把她手里的酒接过来喝了，给她开了罐可乐，问：“你跟你那位吵架了？他知不知你在这？”

        文蓁说：“没吵，但也不知我在这。”

        陆照渊说：“你没必要生气。追他的人多了，不差这一个。你要每个都生气能把自己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