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觉得好玩,才是在玩,哥哥觉得不好玩,你就是在扰。知了吗?”
“说话。”他在促。
文蓁略无语,是她高估了陆呈锦的开放程度。
老古董。
文蓁听出商量的余地,小声提议:“……能不能下次再打我。”
掌心通红,肉眼可见地胀着。
“……疼。”
她战战兢兢:“谈……谈谈。”
“还有九下。”他说,“打完哥哥会抱你。”
“想回家?”
文蓁一惊,迅速转向墙,后脚步渐近,陆呈锦不声不响停在她旁边,非常安静。
陆呈锦又问:“你也这样跟别人玩?”
“哥哥……”她开始求饶。
“好。”他点,“说吧,为什么不高兴?”
“那你想怎么样?”
陆呈锦问她:“不听话?”
“……屁。”她脸红了。
“我想让你抱我……”话一出口,眼泪哗哗地掉。好可怜。
但还是很疼。才打六下,她就想换手,陆呈锦说不行,抓着她的指尖将十下打完。
啪,打在她手心。
“两个月后?那两个月后哥哥再抱你。”
好一个人赃俱获。
她摇。
陆呈锦显然没觉得多有意思。
她度秒如年,终于忍不住抬眼瞄他一瞄,他目光沉沉,吓得她迅速收回视线。
“看着我。”他说,“你错事了。”
他虽然一向很有原则,该教训就教训自己,但并不会轻易动手。
陆呈锦给她选择:“想先罚站,挨打,还是和哥哥谈谈?”
“手放好。十下,记得上次教你怎么数吗?“
“疼吗?”他在观察她的表情。
真的要打我? 文蓁心里一咯噔,怀疑自己的癖好被他窥破。
又挨了一下。陆呈锦始终收着力,她并没有疼得受不了,但是委屈,觉得陆呈锦好凶。
“换哪里?”
他好凶。这个念一出来就停止不住,她不干了,手背在后,无论如何不肯再拿出来,想要迫他妥协。
“……”
哼唧一会儿,她垂丧气:“因为我在外面摸你……我只是想跟你玩。”
她点点,“记得。”
“哥哥……” 她眼里蓄满泪水,伸手拽他的衣摆,想撒,想被他安。
“没有!我发誓,我只摸过哥哥。”文蓁讨好地笑笑,试图缓和气氛,“我只摸哥哥,别人求我摸我也不摸的。”
“知了……哥哥对不起。”
陆呈锦将木勺往上握了一点,减少惯,才开始动手。
“你在外面打我……”她举起手,手背上的印子早消失了。
这是实话。木勺柄很长,他本没使劲,只轻轻一甩,就打出相当大的力度。
弯拾起,陆呈锦已经出现在客厅,审视地看她。
陆呈锦没有异议。反正,他只是想要确认一件事情。
“站好,是不是忘了罚站的规矩?”
“哥哥为什么打你?”
“不要。”她又落两滴眼泪,想了想:“那,那可不可以不要打手心,换个地方……”
“明知故犯。伸手,还是十下。”
“好笑吗?”他冷着脸命令,“手伸出来。”
文蓁哭丧着脸,勉为其难地抬,陆呈锦没什么表情,他生气的时候一向平静。
“没有……”她哀求地看他:“我知错了。”
陆呈锦结动一下,熟视无睹,继续下一个话题。
“哥哥――”她委屈地跺脚,见他没有一点心的意思,只好继续伸出左手。
又或者……这是他的癖好?
她姑且伸出手。
不料陆呈锦杀个回枪,卧室门一开,她慌慌张张站起来,手机没拿稳,哐当掉在地上。
她摇。
陆呈锦进厨房橱柜取了扁平的木勺回来,与其说勺子,更像个圆形的小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