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他的袖子说，“什么要求都可以吗哥哥。”

        “好好，哥哥不回上海，在家陪玉茹。”陈玉铭掉眼角挂着的泪珠，朝着我笑了笑，“你什么要求哥哥都答应你，就是以后不要再吓我了，好不好。”

        他端来床放着的药，“玉茹来，张嘴，把药喝了。”

        我很清楚我在什么。

        可今天，他说他要离开一个月。

        外面的雷声越来越大，不多时便下起了滂沱大雨。

        “好的，知了。胆小鬼。”陈玉铭给我喂完药，用帕子给我了嘴，起离开。

        我的脸烧地发。

        “玉茹，”他低声呓语，“玉茹乖。不要离开哥哥。不要去苏州。”

        我知有这一天。可我还是慌了。

        他又抱了我一会，蹭了蹭我的发，哄小孩似的拍着我的肩。

        “哥哥要被你吓坏了。”陈玉铭后怕似的抱紧我。“玉茹，以后万万不可再出此种行径。”

        他微微颤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平躺。

        “哥哥，我先上楼去了。”我匆忙起上楼。

        看到这一幕，我竟是上瘾一般，又重重划了几。

        他像是一注稳定剂，一张漂亮的幕布，我竟开始活得像个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正是因为有他在，我才不至于一直沉沦在过去的泥沼里，在杂草般不断滋生的冲动里疯掉。

稀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他坐在床边抱着我，眼角汪着泪水，漂亮的像是易碎品。

        “哥哥，可不可以不要回上海。”我虚弱地说。

        我开始慌了。手都开始抖了。

        他没有反应。

        陈玉铭点点，让人送医生走了。

        没过多久，我就开始晕眼花，从椅子上倒在了地上。

        它们好像开始愈合。

        我寻到了一只钢笔，朝着手臂就划了过去。这一划太用力，破了，鲜血涌了出来。

        “哥哥，可不可以陪我一起睡觉。”我指着窗外，“外面好像打雷了。”

        我的眼泪很快就涌了出来。

        那耸立的殷红上闪烁出淫靡的水光。

        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站在边上，看见我醒了，说，“没事了陈先生，既然陈小姐已经醒了，那我就先告辞了。苏珊护士会在这里。”

        等我解开他所有的扣子，他依旧睡的香甜。

        我钻进他怀里，如幼兽一般在他前舐，仿佛也在舐我那些陈年的伤口。

        其实是去办订婚宴。我知。但我没有问。我的父亲和我的那位继母，不让我这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参加他们心爱的嫡长子的订婚宴，免得给他们丢人。

        陈玉铭在梦中翻了个，面朝我，手臂一捞，把我捞进怀里。

        回到房间后，我的手臂就开始发，起了密密麻麻的疹子。

        “哥哥去洗个澡，一会就来。”

        真丝睡衣落在两边，我看到他肌理健美的膛，凹凸有致的锁骨，劲瘦的细腰。

        骗子。我在心里冷哼。

        我想看看他。我的哥哥。他那漂亮的。

        那两挤出了一浅浅的沟，同我的近在咫尺。

        他的尖恰巧过我的边。

        又顺着他修长的脖子往下，解开第一颗扣子。

        就算是陈玉铭从父亲手里接了不少航运公司的活，又或者是他和那位赵小姐dating，他每天晚上都会回来陪我。向来都是如此。

        “好，一会哥哥把药给你送上去。”陈玉铭在我背后说。

        陈玉铭睡在我的边上，真丝睡衣隐约勾勒出曲线。

        我伸出手，轻轻拂过他的脸。

        点滴挂完了，苏珊就离开了，说是明天再来检查，叮嘱了一些忌食生冷，伤口不可碰水之类的话。

        白玉般丝的肌肤散发着沐浴的香，我鬼使神差地了那诱人犯罪的凹陷。

        陈玉铭的生得很是好看。珍珠大般的一颗，碰了两下就红地立起来。他的微微鼓胀着，随着呼一起一伏。

        情瞬间被浇灭。眼睛开始发酸。

        窗外闪过一雷点。

        “是的，路途遥远，可能要一个多月，玉茹乖乖的，等哥哥回来带你去看电影。”陈玉铭说。

        陈玉铭了我的脸，“玉茹有什么要求。”

        再醒来时，我已经到了床上，躺在陈玉铭的怀里，手上打着点滴。

        他似乎已经熟睡了，鼻息平稳绵长。长长的睫投下阴影，安静地像只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