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有点突发情况,不是告诉过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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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他却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正儿八经说,“如果是那样,我肯定早就说出来让你心怀愧疚了。”
徵鸣最擅长顺着杆子往上爬,见她不计较早上的事了,立即委委屈屈地哼唧起来:“你对那小崽子,比对我都好。”
他不情不愿地站在远,因为早上刚被廖芙揍过,现在还闹着小脾气。廖芙拍拍秋千旁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来。廖芙稍微一凑近,他下意识抬手抱住脑袋,但她只是顿了顿,然后将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
――或许单纯地只是出于对后辈的怜悯和维护。
夕阳渐渐从地平线上沉下去,夜色席卷而来,家家都亮起了灯火,燃起了炊烟。他站起来,朝她伸出一只手:“走吧,回家了。”
“为什么有几次你明明和我约好了,却会忽然爽约呢?”
廖芙一想也是。有卖可怜的机会他会不用吗?生岛上的螃蟹都知他爱撒。
,不顾一切地追逐她上岸,才能忍耐那剖开鱼尾,变为双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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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都消失了,人不知已经离开了多久。
“突发情况是什么情况?――就像今天医馆里面的那种吗?”
“看我心情。”他先是玩笑般说了一句,又看了看廖芙的神色,发现她是认真的,于是也赶紧正了神色回答,“好好好,你问就是。”
夜色深了,廖芙睁开眼眸,坐起来。枕边人已经不见,她伸手一摸被褥,果然已经冷了下来。
在生岛上许下永世的诺言,对鲛人来说,那是比人族的婚姻更牢不可破的仪式。
“像香缘那样。”
徵鸣不以为然:“我们不是已经成婚过了吗?”
两人牵着手,像每一对情投意合的爱侣一样,踏着小路朝家的方向走去。
廖芙转过脸来,夕阳下她的侧脸美得像仙娥降临,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开口:“我的意思是,我想和你成婚。”
廖芙握住他的手,平静地抬:“徵鸣,我问一个问题,你的回答不可以对我撒谎。”
“像香缘那样?”
廖芙摇摇:“那个不一样。真正的婚礼,要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夫妻对拜……”
那条被救助回来的鲛人几乎被整个青月村所同情着。没能顺利度过发情期的弊端就是如此。她一直以为叔公对自己怀有敌意是因为她是一个异族,可却忽略了另外一种原因。
徵鸣的表情像被扇了一巴掌的傻鸟。如果他是一只猫,现在估计已经惊飞了出去。片刻后,他谨慎万分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坐在秋千上,支棱着长没有回答。大抵以为她是心血来。
“我喜欢小姑娘,以后我们可以要一个女儿,你觉得呢?”廖芙平静开口。
天色黄昏,远白鸥展翅,在海面上巨大夕阳的背景映衬下,变成了黑色的剪纸小鸟。
“你让芸婶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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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我素来都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