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呜咽在枕里变得糊不清,听在盛琬耳中却带着别样的情趣,仅用一手就控住他双腕的alpha游刃有余,压完他的后脑,还要伸手下去扇他的屁。
木香信息素翻涌成浪,盛琬的大脑变得晕晕乎乎。
他们的信息素交缠在一,盛琬把自己更深地埋进陈越内,在的同时,最后一次把陈越送上了高。
“……不、不疼。”
他的声音又轻又哑,可盛琬听清楚了,她被巨大的喜悦捕获,她一把就把Omega翻过来,拉开他的双拉进去,然后扑过去迫不及待地和他接吻。
“老婆真的疼吗?”盛琬的气息也异常凌乱,她俯下,像个大型肉食动物,用和鼻尖去拱陈越埋在枕上的汗的脸。
……和初次见面时一样,果然是一直在勾引我对吧?两次来医院时都是一屁水儿,老婆一定是小太了,故意来找我看病,求我他呢。
那个肉屁被撞得越来越高,白的腰窝深深凹陷下去,被反困在背后的双手无力地乱抓,陈越是被往前撞的,却因为被禁锢的手臂反而往盛琬下缩了些,他的屁高高撅起,跪着的大几乎要贴住不停起伏的膛。
陈越哭得快要脱水,“爽的……呜……”
“老婆还记得这里吗?就是在这里,我第一次你,老婆都被我哭了对不对?”盛琬激动得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太可爱了,好喜欢老婆……”
……血迹,盛琬在惑人心智的香气里垂眸,被她蹂躏过的Omega就躺在染了血的床单上,仿佛那些血不是来自盛琬的,而是从陈越的子里出来的,是她第一次把他撑开占有到深的作证。
满红痕的Omega凑过来,在她边印下了一个包珍重的亲吻。
“!”盛琬撤出手指,扶着鸡巴猛地沉腰一撞,不Omega的挣扎就往里狠,大的肉几乎是抵着生腔口在磨,没干几下就让陈越崩溃地哭了出来。
大肉一次次抽插的动静沉闷又响亮,室内几乎能听到里面薄肉被撞击到快要破的声音,肉交合拍击出让人牙酸的黏水声,不时夹着alpha几句带着的口。
Alpha出一口热气,拉下子,把胀的鸡巴胡乱地往Omega黏的里撞。
“怎么这么?打屁就让你这么爽?”盛琬被勾得眼底发红,她凑上去,把乱动的人牢牢压紧,高的鼻梁蹭在Omega的后颈。
盛琬到很多年后都会记得这一刻。
……老婆又再勾引我了,他上为什么这么香?
他们抱在一起颤抖、回味余韵,过了很久也没平复。
陈越的眼前一片白光,在又一次被干水时低声尖叫,他的双手重获自由,一只在床上,一只被alpha捉去边细细亲吻。
这是他们第一次结合的地方,室内的陈设几乎没什么变动,只有凌乱的床单快要看不出原本的样子,结成的浊白斑块,浸着腥臊气味的,甚至是目惊心的大片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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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Omega的耳朵和侧脸上乱亲乱蹭,用掉他眼尾掉出来的微咸的泪珠。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清陈越口中崩溃的浪叫,Omega从短暂的窒息和黑暗里脱,又惊又吓地张开嘴巴大口呼,泪时几乎是无意识的,还没哭多久,呻就被后的弄给得破碎了。
里的花香信息素熟透了一样,连续几个巴掌扇上去,也没让发的Omega停止小狗摇尾巴一样的行为。
明明易感期已经过去大半,盛琬还是在腻人的香气里恍惚了一瞬,她的思绪再次变得混乱,下面的热得快要爆炸。
“疼呜……”陈越被得发痴,红的脸被散发的发遮住,又被盛琬恶劣地压进枕里。
“啊!啊……”连绵的快感里夹杂了疼痛,陈越的都了,大开的哆嗦着往里合,要不是腰下还被盛琬捞着,就要在床上不停水儿了。
盛琬一刻不停地着陈越,伸手去摸他了一圈的地方,滴着水的又热又,裹着她的肉却像带了盘。
盛琬轻易地就困住陈越往后乱推的手,她用了几分力气,锁着Omega的双腕反拧在他后腰,把那双泛粉的手按在微凹的腰窝上,无视任何求饶腰猛干。
“轻点……太重了,呜……”
指尖被得的,alpha落下的吻又麻又,而他在这带着讨好的亲昵里打着颤,水到差点再次失禁。
“宝贝又哭了……”她喃喃地说,她和他脸贴脸,心几乎都叠在了一,吐息热,用黏糊的语气又问了一次,“真的疼吗?还是宝贝是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