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来美国两天，他已经打了她两次，暴力成了望的出口。

        “来美国跟哥哥玩？”

        小姑娘百依百顺，明示暗示他可以为所为。

        也拒还迎，主动朝他磨蹭。

        啪啪――

        “好了，去休息吧。”他柔声说。

        “小姨又不能一辈子跟着你。”

        陆呈锦额上青动，没什么好气地帮她提升内，向墙角一指：“去罚站。”

        “你毕业要回国？”

        陆呈锦将手移到她双中间，指腹贴合她的肉，那里已经充分。

        这样不行，他们需要制定一个游戏规则。

        他冷漠地询问：“还是这样才是对你好？”

        陆呈锦哑然，发现自己竟然说不过她。

        陆呈锦回过神，简单交代：“明天还是这样，三十分钟。你口语不差，只是说得少，不习惯。读书考试是能应付过去，但将来在这边生活工作，总要和人交，不是考多少分够用的问题。”

        他起进了浴室，洗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

        “……哥哥。”她不知所措，觉得他眼神要杀人放火。

        真是个漂亮孩子，饱满的水蜜桃似的小脸，剥了壳的鸡般细腻光的肤，清澈干净的眼睛，艳柔的嘴，在诱人犯罪无往不利的年纪。

        于是他换个论点：“那你回国，还怎么跟哥哥玩？”

        “看着我！”陆呈锦声音骤然提高，吓得她一激灵。

        她只能歉：“我错了……哥哥      。”

        视线缓缓下坠，落在他下。

        他想谈独立，她居然谈孝义，偏生他一家子都在孝义上理亏，他提出什么论点都像站着说话不腰疼，十分无解。

        他洗完澡，文蓁还在角落面，听见他出来，可怜兮兮地回张望，眼睛红红的，闪着点泪花。

        她立刻扑到他怀里，仰着小脸向他索吻。

        “怎么样才算对你好？这样对你好吗？”他问，伴随着响亮的一巴掌，打在她交界。

        “哈哈，到时候再说吧。”她挪开视线，散漫地笑了。

        他都不敢想，如果她落在别人手上……无论是谁，他真的会杀了对方。

        他揽住她，手掌顺着脊背向下捋，被他摸过的地方战栗地起了鸡。

        口腔被他手指搅动，分出大量唾，说话的时候几乎顺着嘴角出。

        “当然了。”她很疑惑似的，“我如果要移民，就去加拿大或者澳洲了，来美国什么？”

        “不是……”她陷入混乱，这一声否认听起来不甚真诚。

        不待他回答，她侃侃而谈：“哥哥你看，你一家子走了，舅舅忙，他孩子又小，妗子还要照顾她老年痴呆的妈，姥姥姥爷有个啥事儿还不都落在我妈上。我经常觉得，合着我妈当老师就是为了有假期可以奉献全家。她还盼着我将来老师呢，我是没那个兴致。”

        她抱着他撒：“我知哥哥对我好。哥哥对我最好了。”

        这场同居实在考验人。

        她怕口水出来，闭嘴住了他的手指，不小心得太紧，以至于他出手时有类似开瓶的声音。

地发出声音：“我没有那个意思……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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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留下了，我妈怎么办？”

        “怎么不能？”她瞪着大眼，理所当然：“我妈就我一个，当然我走哪她跟到哪。”

        又是两巴掌，让她左侧大渐渐染上大片粉红。

        他顺着她的意思提议：“那让小姨也移民？”

        “那姥姥姥爷怎么办？”

        裙子被拉起，他扯下她的内，在伤痕累累的肉稍用力，疼得她小声求饶。

        陆呈锦无奈地想，真是个小孩儿，心理没断。

        她愣了一下，“我……没有准备留在这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