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登机箱,里面有几款木拍,藤条,鞭子,手铐,绳子等,造型迥异,但万变不离其宗,本质上只有两类,打人用的和束缚用的。
他开始倒数,“三,二。”
反过来,他妹妹那边儿一丁点儿的动静,都丝毫不差地顺着耳朵,钻进他脑子。
景象是情的陷阱,声音是通电的开关,他毫无意外地阴沟翻船。
和自己对上视线,她忍不住撒:“哥哥……”
要不让她回公寓住几天吧,他陷入思考,对自己没什么信心。
“再不去就加罚。”
她心态稍微发生一点变化,轻蔑地勾起嘴角,从箱子中拿出一只拍,纯黑色,长条形。
到底是游戏,与不分家。
说什么慢慢恋爱,这他妈能慢到哪里去。
这样下去不行。
真是绝了。
她有点无语地想,断绝联系那两个月她在国内黯然神伤,哥哥在这边搜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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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呈锦以担心为理由,视线重新回到她上,她在低声啜泣,垮着张小脸,一边抹眼泪,一边认真执行这个艰难的任务。
陆呈锦尽可能不去看她,打开一份邮件,默读每一个单词,内容依旧不知所云。
她动作很慢,但每一下力气不小,会不会打伤自己?
她冒出这种念,小得更厉害,沟沟都泛着水光。
“我知了!”她没有思考的余地,立刻蹿到墙角。
他尽可能快速地进入贤者时间。趁她面思过,仔细用纸巾去所有痕迹。
屁红红,像熟透的小桃子。想她,捣出汁水,让她哭着求饶,又拒还迎地想要。
他如果能平安过完剩下两个星期,年底回国一定进香拜佛。
陆呈锦总是很忙,她习以为常,于是问: “哥哥要加班了吗?”
是她顺从地答应,光着屁,鹅黄的小内挂在大上,一摇一摆地走进衣帽间。
陆呈锦收起笑容,轻易在气势上压她一,“二十下。”
陆呈锦不是不想跟她玩,是实在没法继续――他起了。
僵持了三秒,他淡淡开口:“一边十五下,去吧。”
“继续。”他冷着脸吩咐,同时借由电脑桌遮掩,不动声色地解决起自己的生理需求。
好丢人,都这么大了,还要被哥哥打光屁。
“……哥哥!”
出来发现陆呈锦坐到了办公桌后,开着电脑,握着鼠标,一副在加班的样子。
啪,啪,啪。打屁的声音再次响起。
“对。”他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拍,有些笑意,“别高兴太早。你自己打,一边十下,然后去面反省。
“……啊?”她犹犹豫豫,“哥哥……我可以等你吗?或者下次。”
想象力在这种时候异常好使,他本不用抬眼,也知墙角是一副什么景象。
穿衣镜里映出她红彤彤的屁儿,像发面馒上打了两团腮红。
强行拆开导致双方都饱折磨,于她是肉折磨,于他是神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