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像个脆弱的阀门,每次弄都泵出汁水。
她一秒也不想在这里待了,明亮的灯像圣光,照得她人都快泯灭,剩下动物一样的原始本能。
“看着我。”
她不能成为拖后的一方,必须再努力一点,与他合作完成这场伟大的合。
“我不会……”
哥哥把她的手强行拿开,钳制在两侧。
“怎么了?”他关切询问,“疼吗?”
她又短暂地崩溃了片刻。
“去床上!去床上!”她迫不及待地叫嚷。
“我可以……”
“这么乖啊。”他好避孕套,欺上前吻她,肉棒在口磨蹭。
她还没听人说过几把。
陆呈锦了然地看她,看得她满面通红低下去,才把她抱起来,放到卧室床上,摆成一个传统的姿势。
她泫然泣,双手不情不愿地放到上。
她不敢乱动,乖乖敞开小等着挨。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他接着吩咐:“自己另一边,让哥哥看看。”
因为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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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哥哥爱你。”
行。”陆呈锦亲吻她的脖颈,在她耳畔低语,“像哥哥这样,会了吗?”
她小脸通红,发被汗水和眼泪浸,窘迫地挪开视线:“我觉得……很色情……啊。”
“放松,乖,放松就不疼了。”
哥哥也在忍耐。
她察觉哥哥热气腾腾,额上渗出汗珠,肌肉紧绷着一动不动。
觉得放。
水声玷污了她的耳朵,她用手挡住眼睛,咬着嘴,还是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呻。
“得很好。”
“再等一会儿。”他不紧不慢地按摩口,“三手指都吃不进去,怎么吃几把。”
她无法思考,神志迷乱地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睛,下腹的能量骤然辐至全。
哥哥还在专心帮她扩张,顺嘴逗她: “去床上什么?”
毫不客气地挤开肉,倏地向她内入侵,她清晰的意识到某个地方被撬开,一条甬从无到有。
“哥哥……”她带着哭腔哀求,“我不想在这里,我想到床上去。”
“不会的,哥哥看着呢。”他垂眸看着交界,手弄阴,缓慢地进,“放松,哥哥不会让你受伤。”
她屁悬空,虫似的挂在他肩上,一肉被的乱颤。
绵密的吻放松了她的警惕,她甚至疏忽大意地享受起来,抬着小屁勾引他进入。
“不会就学。”他轻咬她的耳朵以示威胁,“个好孩子。不听话有什么后果,你知的。”
更没想过哥哥会说几把。
“看着哥哥。”他尽可能柔情地捣弄深,绵的快感一次次裹挟她进入高空。
“啊——不行……不行……”她小脸皱成一团,全力抗拒他的深入,“会撕裂的,我听说有可能会撕裂的。”
觉得舒服。
“吃几把。”
她虔诚地享受饱胀的痛苦,迫切地接纳他的进入,像自愿献祭的教徒,她奋不顾,热泪盈眶。
“是哥哥不好。”他温柔地笑了,靠近她,安抚她,炙热的温几乎将她化。
镜中是她主演的活春,是成人影像的实况转播。
饱胀的,摩血肉的痛感让她全僵。
哥哥在她上息,像丛林野兽一样薄浅显的望,将她的拉高一些,由浅及深地弄。
“我可以的,哥哥进来……” 她抓着哥哥的手指就往里。
她哭无泪,“哥哥太大了…….要是小一点就好了。”
她真是个坏孩子。
哥哥的一分在她内,血缘的红线化到实,他们真真正正血脉相连。
第三手指勉强能挤进口。
她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