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没骨气地哭出声,泪珠被眼罩压碎,糊了她一脸。
陆呈锦手握藤条,静默地注视她。
陆呈锦捞着她的腰把她摔在床上,狠狠往屁上抽了三下,她哭得撕心裂肺,卷成一团发抖。
特别喜欢的项目吗?比如把我捆起来?”
旁咻地一声,类似带划破空气,她一个激灵。
求饶的话堵在嗓子里,和哭声闷成一锅糊不清的哀鸣。她仅剩这一种沟通手段,呜咽得更加可怜。
他稍微叹口气,拿过手机打开计时页面,摆到她面前,单击开始,白色数字在黑屏上不断动。
那团不大的棉布将她口腔彻底填满,被压得后缩。她闷闷地咳了两声,思考自己如果认真挣扎,能否用把这团布出去。
她目瞪口呆,良久才说出话来,声音发颤:“哥哥……喜欢…这样玩吗?”
文蓁的心理准备远跟不上哥哥的行动速度,她还沉浸在上一种失控,哥哥已经采取下一项步骤。
区区五分半而已。
但紧接着一绳勒住了她的嘴,断绝这种可能。
文蓁一动也不敢动,在这寂静中汗倒竖。
她还盯着屏幕,陆呈锦已经起,拖住她腋下拽下床,扯掉睡内,抬脚踢向膝盖弯,她立刻倒地。
她收获一点安,找回了继续游戏的勇气,一边哭一边服从指令,将打开,青蛙似的趴着,出淋淋的小。
她要如何判断哥哥的情绪?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听不见他的声音,他到底是玩还是真的生气?
“为什么!”她恼了,气鼓鼓地拍床,“你能跟别人玩,不能跟我玩?我要玩!我就是要玩!”
他将玩拿开,用巴掌扇打她的屁,打得她呜呜哭泣,再次摁开玩开关,将档位调高一档,贴上去打圈按,十秒,她又到了一次。
“你不能这样!难你都是在合我吗!难只有我是个变态吗?那……”她愣了愣,“不可能啊!你不是跟别人玩过吗?你跟别人怎么玩,跟我也怎么玩,让我试一次。”
“乖一点。”他终于开口,语气温和,还用手了她的屁。
他依旧沉默,托住她后脑将内入她口中。
是自己的内。
房间安静下来。
他逐渐收敛笑意,端起她的脸看了一会。
他松开她,解开一切束缚,最后摘去眼罩,将手机拿到她面前,按下暂停。
陆呈锦在她腹个枕,拆开安全套在玩上,然后打开开关。
陆呈锦用手铐将她双手反扣,最后拿出眼罩,盖住她好奇的眼。
她惊叫着到旁边,脑袋咚一声撞上床板。
她睁圆眼看他拎着箱子出来,摊开在床尾凳上,手中还着一团白布。
“不。”他认真看她:“哥哥喜欢你听话。”
她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小心提问: “……哥哥要跟我玩了吗?”
她任由他摆弄,眼里有许多问号,像待宰的羔羊观察屠夫的一举一动。而他从容优雅,仿佛屠宰也是门艺术。
他还是摇。
陌生的嗡鸣让她紧张得停止哭泣,不确定哥哥要对她使用什么东西。
他摇,笑而不答。
只是最低档的震动,玩贴上阴的瞬间,她“唔――”地发出漫长地呜咽,立刻抽搐着到达高。
不过十来下,咻的声响让她浑颤栗,神折磨超过肉疼痛,她垂下手去挡,下一记就抽到她小臂上。
第一下只是试水,第二下就抽在她屁上,顿刀子割肉一样的疼痛接连落下。
“好玩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