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荒谬。”
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想要的是看到姐姐舒服的表情。
受害者要求强犯给她一个亲吻,真是荒谬绝。
没有得到回答,怎么会期待得到回答?
天使占了上风,一直是天使占上风,恶魔在天使脚下嘤嘤哭泣。
冷漠无情的命令,傅三七的腰背慢慢塌了下来。不再死死地咬紧他,男人呼出一口长气,抬手把散落得乱七八糟的长发拂到脑后,俯去咬傅三七的耳朵,“姐姐有过男朋友吧,这种事情,应该比我懂……”
床上全赤的少女如死了一般趴在床上,林静也觉得自己的灵魂在慢慢地死去。望冲破理的囚笼将他淹没,他感到一阵灭的窒息,就像行走在黑暗森林中的人手中提着的明灯突然熄灭了。
既然事情已经演变成这样,且对方表现出关心合她的倾向,不如自己主动出击。
“该怎么,我的忍耐力已经快到极限了。”他温柔又无奈地求问,末了又是一声冷笑,“你那么讨厌我,我却无法厌恶你,就这样不你,任地把你弄坏,明天就没办法向楚叔叔和妈妈交代了。”
林静错愕了一瞬,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傅三七:“?”
林静冷笑一声,俯下子,用手托着傅三七的,闭眼吻了下去。
林静眼里的光一点点沉入黑暗,他直起腰,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想,把她弄坏掉又怎么样,最好一见到他就吓得直哆嗦,永远活在他的阴影下。
傅三七更迷惑了,什么玩意儿,口红???
一直忍住不动,他真的已经到极限了。里面温,紧紧地包裹住他,不断刺激着感的神经。林静皱着眉,有种整个人都要被情控制的感觉,想要狠狠贯穿姐姐的……
在女方非自愿基础上男方强迫其发生关系,构成强罪。这样的字眼在林静脑中了一圈,随后他毫不留情地唾骂自己,“你这个强犯,强了自己姐姐。”
林静这么想着,尝试着动了动腰,控制他的东西在姐姐的里面缓缓抽动,经过前面的磨合,里面已经分出很多的帮助他在内动作,他不会再被姐姐夹得很疼了。
他懊恼地皱眉,“我进来的时候忘记卸妆了。”
刀子嘴心,傅三七被亲的浑舒畅,在心里给她的便宜弟弟下了评价。尖尝到了一丝甜味,傅三七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林静就已经放开了她。
“告诉我,怎么样能让你……爽?”男人迟疑片刻,终究是直白地问,“你甚至记不住我的名字叫林静,只因为我是你的弟弟,就对我厌恶无比了。”
直到林静在她内开始抽动,摩感的内,而且角度越来越刁钻,傅三七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被关进去还是被枪毙都没关系,只要他在吃牢饭的时候想起他这个的非亲非故的贵姐姐晚上梦梦见他就会吓得尖叫失眠泪满面就觉得很有趣。
“哈……”
她想要亲亲的望此刻达到了峰,于是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去找林静,肉棒从口中出,沾满淫靡的水,床单
概念被重复了。就好像一场强行动变成了你情我愿的生命大和谐,天使和恶魔在林静的脑子里扭打成一团麻花。
“放松。”
他把自己的姐姐了,事情已经无可挽回,那不如再的更狠一点。让她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幼稚无知,在他们之间清晰地划分出一条不可逾越的楚河汉界,从此之后桥归桥路归路,再难纠缠。
“你,可以,亲我吗?”
“这个牌子的口红有毒,不能吃。”
傅三七扭过,诚实地表达自己的看法,“我很痛,但是你给我一个亲亲的话,我可能会好受一点。”
林静的那句“怎么才能让你爽”,令傅三七大脑当机许久,大哥,太直接了吧,不对都上床了还搞什么纯爱……
“……明明,是你自作自受。”男人轻快的语调沉了下来,调整了姿势,傅三七不自觉地绷紧,立刻感受到屁传来一阵剧痛,手掌打在肉上清脆的声响。
纯爱战士傅三七表示何以解忧,唯有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