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昼目光一顿,烦躁渐渐爬上眉心,“张家那败家子夜店供毒的事,圈里人尽皆知,他们搭线东南亚那边的目,你知不知这会给和氏带来多大的麻烦。”
接到市公安局局长的电话,和昼当即中断与策划组的决策会议,带着助理前往公安局。
以及飞刀的方位误差。
和陨录完口供,坐在大厅的空椅上,点燃一烟,也不抽,呆坐着任由烟丝燃光。
“出息了?举报贩毒毒贩的有功之臣?”
和陨扭看向窗外,打断他的絮叨,“不是调查我吗?调查出什么了吗?”
和昼一肚子的怨怼被梗在咙里,想到了什么,不自觉的屏住了呼,那张图片里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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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坐上车,助理十分有眼力见的降下隔板。
车光恰好洒在照片下分的位置,那白花花的反光,晃得男人眼睛发疼。
“是,然后呢?”
“还有什么然后?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是啊,”和陨凄惨一笑,眼角又开始泛起泪花,“不然让她一个弱女子扛吗?”
“所以,你这是在给戚喻……报仇?”
“你知这多危险吗?万一……”
“你知我有多期盼这个孩子吗?如果不是他们害了我的孩子,我现在已经和戚喻结婚了。”
和昼垂眸,看着放在最上面的那张照片,照片里的女人面色苍白,双眸紧闭,躺在担架上,手腕绵绵地垂在担架两侧。
“哥,戚喻产了。”
“你在希尔顿开了一个月的总统套房,和戚喻。”
不知为何,他口竟泛起了一难以言说的刺痛。
张茗快要跑向通的时候,忽然觉得上一疼,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右失去了力量,整个人狼狈地扑到了地上。
下车之前,和陨将几张戚喻被霸凌的照片放在了后座上,还有昨天刚打印出来的,戚喻浑是血的照片,被放到了最上层。
看到和昼出来,和陨不德地将烟一抛,烟顺着抛物线,飞到了门口的绿植盆栽里。
和昼紧了紧牙,强忍下抽人的冲动,从牙里挤出一句,“出来。”
和昼脱掉外面的西装,扭开袖扣,将袖子整齐挽到手肘上,疲倦地了眉心。
和陨满不在意的抹了一把额上的细汗,站起,双手插在口袋里,跟了上去。
“她外婆去世了,被张茗那帮人害的。”
“五周了。”
和陨自一般,用力咬住腔的肉,直到口腔里都是铁锈味,“哥,你说戚喻得多恨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