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暴君屁紧贴在腰腹和大上,还左右晃动着扭了扭。
“莫非爱妃不知如何侍奉寡人?”林墨保持手臂举起的动作,“那便让殷爱卿为爱妃演示一番,爱妃可要学仔细了。”
真有意思。
殷怀瑾震惊抬,对上林墨满是戏谑的双眼。
醒来时,已是下午,林墨肚子饿得咕咕叫,宣人去传膳。
“那国师,哦,现在应该叫爱妃了。”林墨双臂上抬,出一个拥抱的姿势,“请爱妃伺候寡人用膳。”
没想到这暴君心冷手黑,长得一副冷的样子,结果笑起来比花魁还要勾人,也比舞女还要柔。
懂了,不愿加班的打工人。
剧情里,翼国国灭,国君死后,这位国师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任谁看了都觉得他们在什么不正经的事儿。
“这本就为报恩准备,无所谓用何种方式。”
“那让你保翼国再昌盛兴旺百年呢?”
殷怀瑾闷哼一声,抬手扣住暴君的腰。
“刚好寡人后空虚,夜里颇感寂寞。民间传闻,怪报恩都是人妻子,以相许的。”
“是。”
上班时间尽职尽责完成老板指令,但加班一秒都不可能。
“是。”
林墨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饭到了。
但我真的只是坐在垫子上要吃饭而已。
林墨靠在床,接收关于这位国师的资料。
国师没有动作。
那把腰柔韧纤细,两手便能圈住大半,殷怀瑾一上手就愣住了。
他现在在长乐殿里,是后中离自己的寝殿最近的殿。
“哦?那若是寡人让你杀尽天下人报恩,你也会喽?”
传闻这位国师是天上仙人下凡。
林墨心下一转,坏心思直往外跑。
被压出点反应的殷怀瑾想张开五指,狠一把乱扭的大屁,叫它吃吃教训。
国师抬眼,冷冷盯着林墨。
“国运已尽。”
林墨表面笑眯眯的,上已经开始泛鸡疙瘩。
殷怀瑾从善如,自己坐到主位上,将暴君放到自己上。
“国师对寡人出言不逊,但寡人一向宽厚大度,愿以妾礼纳国师为妃,不知国师意下如何?”
入手感温热绵,鼻间嗅闻到几丝说不上的香气。
殷怀瑾的手臂垫在暴君屁下,不动声色地颠了颠。
冷漠傲慢的话从薄间吐出,里面蕴的意味让人心惊。
“那太好了。”
林墨无辜地想着,屁又狠狠扭了扭。
“寡人听闻国师乃天上仙人报恩,对吧?”
要是真那么,一会儿这暴君怕不是要坐在别的男人上,看着他挂在房梁上的脑袋下饭。
平日掩盖在一层层衣服下看不出来,没想到暴君腰这么细,屁肉这么多,这么。
但还是忍住了。
国师的嗓音也是冷的,生生消去几分暑气。
“凳子太,劳烦爱卿当垫子。”
从床上坐起,却发现来的是殷怀瑾。
不过他早就受眼刀受习惯了,这种程度而已,算不得什么。
殷怀瑾犹豫一下,在林墨要不耐烦的时候大步上前,抱起林墨,走向长桌。
殷怀瑾边跟着一个一袭白衣,眉目冰寒的男人。
林墨扭着子,将屁完全贴在殷怀瑾间微微起的东西上,两向外分开,架在下人坐下后自然分开的双外面,前倾,手臂趴在桌上。
哇,这眼刀凉飕飕的。
林墨拍手笑起来,脸上的阴鹜之气顿消,艳丽的五官显出满满的妖媚诱惑来。
据说翼国某位国君的前世对这位仙君有恩,但仙君也不确定是谁,只能一副不老不死的肉凡胎,助翼国开国君主打下基业,成为翼国国师,庇护翼国国运昌盛。
这便是那位国师大人了吧。
心里编排一阵,林墨扭了扭子,寻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晒着洋洋的太阳,在摇篮一样平稳晃动的怀抱里睡着了。
起来高高壮壮一拳一个小朋友,实际上喜欢熏香,而且是花香。
“国师报恩对象是翼国国君,而且不一定非要当国师,对吧?”
“是。”
再加上殷怀瑾还钳在腰上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