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也分不清了。

        最终我篡位成功，也是靠武将们抛颅洒热血。

        “回陛下，才只是觉得…您的眼睛很好看。”

        无论是选太子还是继位，我在老臣们当中呼声不高，因为他们基本都知我是个怪物，能不能有子嗣还需另说。但出乎意料的，不少年轻武将因为我实力强大而对我很是拥护。

        这双眼睛后来也成为我登基路上的一大阻碍和大臣谗言造谣的主要证据。最关键的是，这双眼睛会让父皇想起给他绿帽子的母后。

        我怎么会死呢，我把他由内而外得七荤八素，让他边仙死边叫我爸爸，让他喝我的“龙”，在龙椅上多次。

        我第一次知自己眼睛的不同，还是通过母后。母后第一次帮我梳的时候，说我的眼睛很丑陋。

        我母后怀了我第一个孩子，他们的尸一起进了狗肚子，最后变成了狗屎。

        我父皇的嫔妃们都被我喂了狼，我父皇是被我剁碎了喂的。不是怕相儿噎着，而是因为他把我第一个孩子的尸剁碎了喂狗。

        我看着塌前伫立的人影，眯着眼分辨了很久“督领，帮我穿衣服。”

        “哪里好看？”

        后来我发现，那都是假的。

        我成为了父皇所有孩子里最出色的一个。

        我没有遗传到母亲的金发，也不是金色。但是冷白的肤色、湛蓝的双眸和惊艳的五官却是遗传到了。

        说罢，我面色平淡的渡步去御书房批改奏折。

        但是帮我登基的武将们，目前也死的也七七八八了。

        后来我第一次在河边的倒影中看到我的眼睛，发现它真好看啊，像天空，像大海，剔透无暇，仿佛有让人一直盯着看的魔力。

        太监则脚步虚浮的跟在我后，我一眼便知他未休息，走路时双会轻颤。

        我痛恨着这些与弱小挂钩的特征。

        最后我把已经坏掉的父皇剁碎喂狗了。

        反正，最后我父皇和十多个亲兄弟的颅和热血是被我抛洒了。

        眼睛……

        我忍不得的三件事，一是用看女人的眼神看着我，二是叫我怪物，三是提及我的过去。

        “去歇着。”

        “不是让你去休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

        当我告诉他真相，母后是怀着我的孩子死去时，我清楚的看到了他厌恶又反胃的表情。他对着我破口大骂，毫无礼仪的叫骂，恶毒的诅咒我去死。

        “才罪该…”

        “拿我当女人？”

        “喏。”

        把他彻底玩透之后，我把父皇脱光了扔进军营充当军，让他接最多的客。虽然我父皇没有我母后那么惊艳的长相，但毕竟是皇室血脉，才三十岁，也算得上风倜傥玉树临风，还是先皇，当军还是很受欢迎的。

        “回陛下，才感觉…像天空。”

知母后有孕后异常愤怒，命人将母后的尸从陵墓里刨出来，剁碎了去喂狗。

        穿好衣服后，我看到太监的耳朵染上了一层薄红。

        我也成功登基了。

        后来我学习四书五经，修习用兵之法和剑术，不费工夫的把成为一个好君主必备的知识都学会了。

        那我是什么时候坏的呢？是母后拿我当畜生看待的时候，还是冷里的人玷污我的时候，又或者是母后怀着我的孩子吊死的时候。

        一尸两命，其中一个是我的亲生孩子。

        是他坏掉了吗？或许不是。

        “才…已经休息好了。”

        “督领还是去看真正的天空吧，孤的眼里，怕只有最深的地狱。”

        再次睁开眼，太阳已经快下山了。

        这真的很好笑吧？

        也托我父皇嫔妃们的福，我数次遇险差点死亡，最终都了过来。

        因为我突然的停顿，他磕在了我的后背上。

        爱……这也是爱，这是我父皇的爱。

        天空吗？可我已经腐烂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