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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生书香门第,应该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女孩。想必朱门对朱门,竹门对竹门这个亘古不变的理,不用我多解释了。”
秦美兰原本想发作,可最后眼珠子转了转,什么都没说,看似妥协:“好,我也不多说什么。这个周末你把她带回来让我瞧瞧,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姑娘能让你这棵铁树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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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美兰的腰突然就不疼了,不仅坐直了,还让阮尘停下来:“好了好了,咱不整这些虚的了。”
秦美兰随手把礼盒搁置到一边,语气故意带着一点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我们家佣人多,不需要这种东西。毕竟再怎么先进的仪,也不会有人的手按得舒服。”
“是的,伯母您好。”阮尘声音很柔,很细,还透着一丝紧张的颤音,“初次见面给您备了一份薄礼,祝您安康。”
“够了。”岑彻蹙眉,眼尾隐约有些戾气,“我还不至于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说罢,她立冷嘶了一下,扶着自己的腰:“还别说,这说什么来什么。原本我这腰好长时间没怎么疼的,听你这么一提起就有反应。”
阮尘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用气音告诉他:“你妈这是冲我来的,她在给我服从测试呢。”
岑彻的心被动了一下,了她的发:“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她的五官虽致美艳,可清纯温婉的气质却盖过她的长相,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家教很好、没啥心机的一漂亮小姑娘。
当然,秦美兰还是克制住了对她的好感,脸色不太和蔼的问:“你就是阮尘?”
“没事,就当是活动活动骨。”
她补充:“我爸妈因为教师职业的缘故,免不了会久坐久站,所以腰损伤比较严重。我之前就给他们买了这款按摩仪,他们说好用的。”
岑彻轻挑一下眉,抓住她的手:“你知还去?”
岑彻给她拦住了,想叫个佣人来帮秦美兰按腰。
“一般相差太大的两人非要在一起,是没什么好结局的。”说着,她递给阮尘一份合同:“不过年轻人嘛,一时冲动很正常。只是你们可以脑发热,但我们大人不行。我们要瞻前顾后,要替自己的孩子防范于未然,所以我找律师拟好的一份婚前协议。你和岑彻结婚后真能把日子过好也就罢了。若是一旦离婚,你只能净出,一分钱都带不走。”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她说出局不得数。”
“谢谢。”秦美兰笑肉不笑的将礼盒接过,当着面就打开了,往里一看,“按摩仪?”
阮尘给秦美兰按了一会儿腰,岑彻就被岑父以想要了解公司近状为由给叫走了,感觉两个大人像是有预谋似的,现在只剩阮尘和秦美兰。
阮尘点:“我听岑彻说您爱打麻将,平日一打就是一宿,久坐对腰不好,我就帮你挑了一款这个。”
“可她是你妈,是你的亲人,我不希望你们闹得不愉快。”
她无奈,“这种关系不对等的服从测试,除了接受,好像没有别的办法了。不然就会被踢出局的……难你希望我出局?”
岑彻将阮尘带到秦美兰面前时,还别说,秦美兰下意识的还想要喜欢这个女孩。
阮尘一诧,虽不信真的这么巧,但还是走上前两步想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