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岑彻这回直接箍着她的双腕,温声低语:“今晚不许关灯,让我看看你的样子。”
顿了瞬,语气并没有欣喜,“按理说,女人对男人心加速是兴奋和喜欢的表现,只是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发生在不太熟悉的男女之间。”
岑彻一顿,顺势吻了下她的掌心:“好,不说了――”他凑近了些,嗓音低哑:“我用的。”
很快,一饱胀感再次毫不留情的填满了她。
口误那事便算是翻篇了。
她上捂住他的嘴:“我说过的,话别说太早。”
“只是这段时间吗?”
他哑声一笑,并未当回事。他还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以为这世上的事只要他愿意,局势尽可在他的掌握之中,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岑彻只好暂时休战,绷着脸先去措施了。
说来奇怪,阮尘一颗砰砰乱的心脏在这种情况反倒安静下来。
阮尘却是吓得不轻,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去,角也僵住了,语言不太顺畅的自圆其说:“我指的是……阮耀祖,你也知,他向来没个正形。”
他盯着她那张逐渐染上两团红霞的脸,呼渐沉的低笑:“这倒不失为一个促进夫妻关系的好方法。”
“嗯啊……”阮尘好似跌进望的波涛里,不自觉地紧缩痉挛着,腻腻地绞紧他的肉棒。
“这边的工作如果进展得顺利,我大概再有半年左右就能回国,到时候我们……”
“你怎么也学得这么不正经!”她下意识的蹦出这句话。
以往都是关灯,看不清楚她动情时候的模样,如今一回见得这么清晰仔细,倒是激得人更想狠狠地弄她。
她推不开,于是趁着那酥酥的感觉还未侵占全,就想伸手把灯关了。
说这话的同时,他骨贴着她的,撑起的那物并未急着进入,而是抵在她下转着圈的磨蹭那片肉,蹭得两人温逐渐上升。
他发麻的钳着她的腰肢,在那儿淫靡的里来回抽送。每一次送入都用了狠劲,每一记都直捣峰,淫汁被捣成白沫,顺着肉啪啪撞击时溅出,捣得阮尘骨都发,四肢紧紧勾缠着他……
因为在她口蹭得水亮的,突然以非常猛烈的力量挤了进去,层层叠叠的肉就此被碾开,贪婪绞着那她内猛撞的肉棒。
阮尘红着脸推了他一下:“你就是准备这么拉近的?”
阮尘也没有机会去思考了岑彻有没有多想。
灯被重新打开,在一片幽暗金色宛若丝线缠绕的光亮之下,他的视线不容忽视的迫来:“可我们结婚都快两年了,如果你还有这种感觉,只能说明你心里一直觉得――跟我还不太熟。”
她眉目间染了些春意,眼尾也带着着靡艳之色,红因息而微张,色泽艳滴。
阮尘现在这副模样,不似平日正经,也没有小女孩的羞涩,而是真正沉溺情时才会的媚与妖。
而且这次还夹杂着被无数颗粒状磨蹭内肉的爽感,又是一个直接到。
气氛沉寂一瞬后,岑彻嗓音混沌,一双黑眸愈发深不见底:“其实我大概能猜到,因为我的缘故,我们总是聚少离多,你对我、对这段婚姻心存不满,我能理解。所以我想趁着这段时间,尽可能的多拉近我们彼此的距离。”
他锐的捕捉到了:“也?”
其实岑彻并没有往那方面想。一个连买避孕套都会害羞的妻子,能出什么出格的事呢?他纯粹只是在一句话里挑语病。
她还没忘记一件事,强行压抑着:“……嗯……套子……”
“我跟他可不同,他是对所有年轻漂亮的女孩都这样,而我――”他目光幽且深,“只对你这样。”
“如果我说……你的感觉是对的呢?”
岑彻光是这么看着她,尾椎骨都爬满了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