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尔多,我走了。”
斐尔多听话的,本来紧赶慢赶也需要花上几个月的时间去完这些事,竟然一个月内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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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被吵醒,看了婓尔多良久,才说:“你真好笑。”
斐尔多也趁此膝行过去靠近神。
斐尔多玩的花样很多……
忙不停挽留,但神没有停下的意向。
神支着脑袋,非常疲累,好像自己的疲劳度是跟神明的完成度有关,他现在甚至连思考都进行不下去了。
神看了眼没出声,膝行这种事神明一直很乐衷,斐尔多也没碰到自己,神实在是懒得说了。
“那你今天就去吧。”
他趴在书桌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又开始说,“我想了想,有些事可以放在一起,比如在狗笼里睡三天和被泼冷水却不让衣服干。”
神没停下脚步,现在他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死亡。
奇怪的是这位最尊贵的伯爵竟然没有人陪着。
他应该有奖励的,斐尔多执拗的扒着神的小靴,脸上的斯文不复,有些歇斯底里。
他看着眼前的笔记本,计算着如何才能得到一种最快的方式。
神花了点力气坐起,斐尔多想帮忙,但是被神冷淡的眼神一瞧,就什么力气也没了,斐尔多在怕。
坐着坐着就容易犯困,等醒来之后第一眼见到的竟然不是斐尔多,眼前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说来也可悲,神费尽心思,疲力竭,以为终于可以忘掉的事,竟然只是稍微回想,都不用动脑,就可以一条一条,一次不落的念出来。
神不在乎,给自己换好衣服,走下床,坐到书桌前。
啊……难怪没看见斐尔多,神都快忘了今天是他还那次跪的日子。
惹人厌恶的声音从后传来。
没理会后絮絮叨叨的声音,神皱着眉走进城堡。
斐尔多又能说什么呢,他痴迷地看着神,嗅着神,无论神说什么,他都连连点。
下午很闷热,空调久了又容易恶心,神犹豫了会儿还是去花园里坐着了。
笔记本上记着斐尔多在这个世界对神的事。
“我算了下进程,到此为止,你才刚刚完一半,这太慢了。”神停顿了下打了个哈欠。
神淡淡的看了一眼跪在大厅中央的赤男人就回房了,其余在旁的一众仆人更是连眼神都没得到。
毕竟刚刚过完一个星期黑暗空的日子。
“亲爱的?”
神再见到婓尔多是半夜了,他应该才从医院回来,拄着拐杖,额也包着绷带,但仍维持着风度翩翩的样子。
“二少爷,”那个男人出声了,“大少爷已经知错了。”
斐尔多的花园很大,花的种类也很多,如果放在最早之前,神一定会轻轻地抚摸她们,然后拥有一天的好心情,可是……
谁又知自己在这片美丽的花园里光着子爬过呢。
想着想着神又睡着了,自从入魔后,神总是容易犯困。
神皱着眉有些苦恼。
神看了一眼,就下秋千回房了。
一切都是公事公办,他的声音很清脆,可是又像着一块地狱之眼里掏出来的冰那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