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们或坐或趴,或者两张开姿势极为不雅,正在进行奇怪的事情──趴着的和张开的都出屁,後庭肉正被别人或自己拿着假阳插入。
「那夏献你……每日也要这些基本功吗?」
梅夏献解释:「他们平日就夹着重物,训练口紧实有力,就算能吞吃手腕的伎子亦同。睡时放松、醒时夹紧,这是为了让顾客有更好的验,所必须的基本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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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烘乾发的时候,除了有人帮姚双凤护发以外,还会顺便帮她脚底或手掌的按摩,弄得她晕呼呼的很舒服,小睡了一会儿。
梅夏献此时尚未兴奋,间之物是蛰伏的。透过白色棉,能看到耻骨上一点阴,还有男末端的贞环。
梅夏献又招来簇拥的其中一名小厮,撩开他外袍後衣摆,直接从後方拨开开裆,小厮顺势弯腰,方便让姚双凤看清楚──小厮的屁被一个环堵住了,那环上还挂着个小秤砣。
梅夏献出高深莫测的微笑:「若是家……希望让双凤帮家呢!」
虽然美男环伺,但姚双凤早就被初四、苏碧痕和莫儒孟伺候洗澡习惯了,加上她刚穿越过来时,中的美男更是不着寸缕直接抱她进澡盆洗澡,她现在对此等美景非常有抵抗力。
梅夏献以手指勾住那环,忽地起。
碰到水之後,水顺着细作用往上附,白色棉水後透明又贴。
有些人挣扎着要起行礼,梅夏献挥挥手示意免礼,那些人才又继续之前的动作,只是有些人脸上迅速窜红。
姚双凤看着梅夏献温柔的笑脸,没施妆粉的她看起来就像可靠的学姐,而且是帅姐姐;她长得并不阴柔,作为女人看待眉宇间有英气,鼻梁也瘦;作为男人看的话,也不显娘气,只是斯文俊秀。
姚双凤看着一室男人,有的正在为趴在眼前的翘屁中央菊涂抹;有的趴伏、屁翘高,一手枕在脸颊、一手虚握着自己的鸡巴;有的人仰躺、双M字型张开,自己用玉势进内,前的鸡巴得。共同点是这些人都看着自己,有的人是害羞偷看,有的是放肆勾引,各种眼神各风情。
姚双凤这才看清那是一个,里大中间细,进去刚好卡在门,而外面有环挂着秤砣,姚双凤就不懂了。
他们没有停下手上动作,涂抹的涂抹、玉势的弄、已插进内的缓缓抽动,静谧无声,只偶有水声隐动。
吞吃手腕什麽的,实在太重口,姚双凤只在网路上看过片,还没碰过有人能用後庭吞吃手腕的……她问了心中疑惑:「那伎子们何时上厕所呢?」
领路的小厮开了一扇门,门内有两片重叠的纱帐,他们撩开之後进入。
姚双凤产生好奇心,在初四为她穿好衣服後,跟着穿着打扮居家的夏献走。
梅阁主在旁对双凤缓声解说:「咱觅凤阁的伎子,凡是已经开苞、可接男客的,睡前皆须用玉势扩、松,确保子随时可供客人使用,同时也保护自不易受伤。」
她们走到一院落,廊间不时有衣着松散的伎子三三两两经过,手中还抱着木盆,里面看起来是些沐浴用和衣服,应该也都是洗好澡准备回来睡觉的。
过了几刻钟她醒来了,夏献也收拾完毕,脂粉不施,发编成了一条长的大辫子。
室内左右各有两排通舖,每排可睡八人。
「每日上工前,伎子们都会灌并倒立,准备好随时可接客的。」
小厮受惊,「啊!」了一声。
梅夏献温柔笑笑,把插回小厮的屁,让小厮突然又呜噎一声。
因此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众人理智地洗完了这个澡;姚双凤的私密是初四清洁的,其他人看见初四主动的样子也没说什麽,很识趣地让位给初四,看见初四以口侍奉清洁的样子,还暗赞姚双凤调教下调教得好。
初四梳着象徵隶的高尾,这年仕女出门带三四个侍仆或夫郎都是常见的事情,虽然是来到烟花之地,但带一位称心顺手的侍仆不算什麽事儿,觅凤阁的人自然也不会阻止。
通舖没什麽隐私,房间人多又来来去去,有人开门时本没人特别注意,等看见来人是阁主和女客时,都反应不及,仍维持着原本的姿势。
「双凤,咱伎子也是每天都要修行的,如今伎子们大分都歇下了,家带您去看看伎子们平常的基本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