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但现在看来,从一开始就错了。
加上从三方围剿上来的南滇国正规军队,这必定是陆武事先策划好的瓮中捉鳖之计。
示他无法返祖了呀!」
本来口号整齐的蓝方士兵,顿时如一盘散沙。
属下钦佩不已:「原来返祖还有这等能力!」
南滇国的边境城墙,就在南方十里,复辟军士在这里设了最後一个伏击点,以千名步兵消耗陆武力後,才锐尽出要彻底打垮陆武。
陆武前往尊弼国的情报不假,但此乃陆武设下的圈套,就是故意让他们放下戒心来攻击他。
当他们伏击陆武所在的商队时,一切都还很顺利──商队四散奔逃,陆武也念着自势力在南滇国,而直直往南滇国边境狂奔,之後被他们围堵在城外十里。
「但将军还是受伤了,您是南滇国震摄邻国的支……属下还是不赞成将军以犯险……」
「校卫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於是趁着他不在南滇国内时,调动佩皎郡主的复辟势力,埋伏在边城,务求在陆武回到南滇国前,将其截杀。
他们收到情报,指出陆武将军於春节前乔装成平民,跟着商队前去尊弼国探望亲友。
「战後会议一刻钟後召开。出去吧!」
营帐内的心腹接过陆武递过去的双鐧,猛地一沉,差点站不稳。
「是谁出卖了我们?」
「将军,今次之战实在太过凶险,将军若用刀……」
大地回温,地上的躯渐凉。
「我方骑兵被拦截!」
天光照亮大地,也照出了破晓前的满目疮痍──从北方一路延伸到战场中央,均是追击陆武失败的屍,他们穿着蓝色军服,都是成就复辟大业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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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输再输,满盘皆败。
「多谢将军谬赞,属下不过出了棉薄之力,还得亏将军天选之人,以一敌千,才造就了这场胜仗。」
米棕色的营帐门口,陆吾军士恭敬地向陆武敬礼:「将军,温水已备好,请您入内休整。」
陆武以脸盆舀起澡桶内的水,咕咚咕咚喝完一盆,碗大的拳抹去嘴角水渍:「我若用的是刀,如今沾我衣服的就不只是汗而是血了……我不喜杀人,更不喜见血。」
陆武尚未收回虎耳虎尾,健硕的膛还在起伏,汗水自他发际蜿而下,原本穿的棕色布衣也被汗水成了深棕色,几被划破的地方被血晕染得深深浅浅。
第一次近距离看见陆武将军变的心腹,激动得双手发抖。
「校卫!」「校卫!」
陆武化形後力气更大了:一鐧挥出,可将人砸飞数十尺,还可顺带击倒三五人。就连那有半长的虎尾,也能卷起後偷袭的长枪,再一一格挡或出。
此时天边金光大盛,亮得刺眼,天空是一片蔚蓝,草原上的绿色也鲜明了起来。
陆武瞥了他一眼,又冒出雾气,再次返祖成神兽陆吾族的样貌:「这点肉伤,只要化形一次即可修复。」破损的衣物下,原本的伤口都成了浅色的伤疤。
陆武周泛起白雾,虎耳和虎尾渐渐收缩,直至不见。
他是战场中央的大型杀,不只糙肉厚耐打扛伤,还力大无穷抡飞敌人,并且法灵活动如脱兔,简直是全方位无死角的战神。
陆武神色淡淡:「我只诱敌,是因信任你们;你提的计画很好,让佩皎郡主相信──真有毒药可以阻止我返祖。」
那批商队里,早有佩皎郡主的间谍混入,他在陆武的饮食内加入郡主给的咒药,可封住陆武能力,使之无法返祖。这才给了校尉他们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