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越来约大,路西法的肚子也越来越圆。很快,他圆的腹已经如同足月的孕妇一般,这表示,痛苦的折磨可以暂时告一段落。
将白皙的手放到嘴边亲吻,祂的手抚上路西法的,指甲一点点变长,越向下游走,越锋利坚,最后,指甲划到肚的上,祂稍一用力刺进去一截,鲜血从中冒了出来。
快感汹涌来袭,刺激路西法了出来,他的指甲刺进母神背的肤,一滴不剩地了母神的子里。
高像狂风一样席卷肆,他的剧烈地颤抖,随即全然了下来。阿斯蒙斯还没高,不过已经够了,他们还要进行仪式的下一步。
没办法,重生是需要代价的,这是世界与神定下的法则,祂也无法改变。
抬起子让阴从里脱出,神将得像烂泥一样的路西法摆在办公桌中央,让他仰面乖乖躺好。黑曼巴还在他子里扭动,盘在他中,将小腹出骇人的凸起。但是,这还不够,阿斯蒙斯抚摸他的肚,轻轻按压,注入神力。
忍耐一下,路西法。祂很想这么对他说,可祂又知,这七个字大概率会让路西法神错乱,发疯打断仪式。人类,祂所创造出的弱小的种族,不堪一击,需要祂温和地呵护。于是,阿斯蒙斯吻上了路西法的肚子,用舐白皙腻的肌肤,给他带来一点宽。
“嗯。”路西法皱着眉轻声哼叫,尽可能地放松自己的,使仪式进行地更顺利。
阴已经如烙铁一般,青一抽一抽,在母神的里动。他快了,于是两手抱住阿斯蒙斯的肩膀,下抽插得更深更快。神也察觉到了他的动作,于是回抱住了他,并贴心地指挥那条黑曼巴在他的前列上狠狠蹭了一下。
幸福控制了他的大脑和,他嘶嘶地着气,向阿斯蒙斯伸出手去。这份追求每次都能迅速得到回应,阿斯蒙斯拉住他,一双金瞳在黑暗中亮得人。
话是暂时说不出来了,他短暂地会了一下残疾人的特权,示弱地把埋在了母神的房上。郁的香和柔包裹着他,他难耐地磨蹭,咬上了一只,嘬弄,,像个孩子一样吞咽着神的汁,下还在祂里不断动。
这是个磨人的过程,阿斯蒙斯深知这一点。尽已经经历过这么多次的重生,路西法还是无法欣然接受整个过程。祂还记得,第一次的重生是在远古人民为祂建起的祭坛上进行的,路西法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眼泪淫鲜血渗进祭坛的隙中,成了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
黑曼巴还在近,这是仪式的一分。腻的包裹住蛇鳞,它不断抽动,刮蹭肉,让路西法验到痛苦的快感。还差十厘米,那条蛇就能全进,然而这时,路西法的腹已经被起了一块,像是胎动,实际却是凸显在他里的神迹。
这样顺从的动作显然获得了阿斯蒙斯的满意,祂松开他的手,将他的上捞了起来。黑曼巴趁这个时候全没入,而着他的却在缩回神的口腔。神很恶趣味,祂喜欢让路西法验一些痛楚,以达到让对方哭得更厉害的目的。因此,缩回的过程并不比进入要轻松,反而更痛更,让路西法止不住地哼叫。面的倒刺树立起来扎进肉,在向上缩回的过程中留下细细密密的血痕。铁锈味在这个缓慢的过程中堆积,直到全抽出的那一刻尽数翻上溢满了他的口腔,让他忍不住不停地干呕。
衔尾的蛇,一次又一次的循环,他永远陪伴他的母神,永远被至高无上的爱意充盈全。
汗水已经了膛,了脸颊,路西法呼紊乱,一银发散乱地披在桌上。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抚摸他的肤,亲吻他因突然胀大而沟壑纵横的肚,深紫色的痕迹,难看骇人,像被鬼爪抓过后留下的伤疤。这是生命的代价之一,由母承受的代价。但值得庆幸的是,路西法很快就不再使用这,他会在仪式结束后重生,然后活上几百年,直到衰老再次降临。
就着鲜红粘腻的血,祂剖开了他的肚,过程顺毫不费力,像是剖
与祂力量同源的毒蛇感知到主人的存在,狂乱地扭动,在神力的灌充下不断膨胀。“啊!”路西法哭着尖叫,刚刚找回的声音嘶哑不已,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涎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淌,他不断息,感受到晶亮的口水拉出细丝落到泛着红的膛上。
令人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