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冉箐去看伶止泛着情的脸,他的五官宛如邻家清秀的大男孩,他的肤很白,红泛在他的双颊上,看起来有种纯的美感。
可是没有命令,他绝对不能轻举妄动,他只能在脑海里想象。
冉箐向他看去,见他发抖不知发生了什么。不过当她看到他后震动的假阳时,就明白了。
冉箐拒绝了。
裴温沉默着跪在一边,想……想去主人的脚。
“能不能被打。”她漫不经心地问男人。
他没有问冉箐是否与那个男人还保持着关系,不过就在不久前他已经知了。
“是……”
“嗯……啊啊……”
兰州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看起来这个人选很不错。
伶止一下子就眼眶红了,依稀可见的泪水了整个眼眸。
“是吗?”
“我这儿有很多人,不知您有没有兴趣认识。”
“我知了。”
“啊——”
“颜色很深。”
女人对她眨了眨眼。
那天她接下了电话,裴温跪在她脚下,他可以肯定,那是他。
“看着真不顺眼。”
到。而是停了下来去打右手边的那个屁。
“谢谢,谢谢小姐您的惩罚……贱狗很开心……”
兰州站了起来,那个长相英俊的男人也离开座位。临走前,她对地上的伶止说:“你先留在这儿陪陪白小姐,等会儿我再来。”
男人嘴动了动,满脸通红地歉:“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裴温看着那个男人,不禁幻想是他自己在被这样对待。
裴温受到了冷落。不过在这一刻,冉箐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让他跪坐在自己旁有空余空间的沙发上。
他感到兴奋、恐惧,再然后是望。
一钥匙被丢到了伶止面前,他用手拿起后,转过在冉箐的视线下打开了那个贞洁锁。
啪。
形状翘的鸡巴最终被女人用尺子打了,男人发出嘶哑的低,郁的从眼里涌而出。
冉箐抬起握着鞭子的手,不偏不倚地打在了男的上。
“你分神了,转过来挨打。”
事实上,他整个望都是她支撑起来的。裴温的每一感点,都被她死死支着,只要她一声令下……他没什么不到的。
“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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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此时,旁边的伶止发出一小小的低。
“是贱狗分神了……对不起……”
兰州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还是叹了口气,“行吧。我把我联系方法给你,随时来找我。”
此时,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来到兰州边。兰州神情一变,不过那个男人还是坐到了她边。
有一张名片被推到桌子的另一端,兰州的手在她面前停下。
“嗯……会……会的。狗不会让小姐失望的,请您……呃……打狗的狗吧……”
下一秒,一记鞭子打在了裴温的背上。男人被打得回过神来,立摇着说:“没有……主人,贱狗没有。”
这种念想并不仅基于望。一种幻想,如同在见不到她的岁月里,裴温感受到的所有的一切。
“分神了?”
“快去。”兰州声音冷淡地命令,“把张开来让白樱小姐看看你的鸡巴。”
伶止没有作声。
伶止已经被打得双眼失神了,晶莹挂在他的边,他的眼尾发红,越来越多的望刺激着他的大脑。
他已经想了。
听到女孩这样说,裴温立转过看向她,只见她抬起手脸上挨了两个耳光。
冉箐托着下巴看着这鸡巴。便看到男人满脸通红地低下,像是自卑一样地歉:“白小姐,对不起……”
她拿起桌子上的另一个,一铁质的长尺。
他的被那一端罪恶的铁尺击打着,每一次打中都能让他兴奋不已。
“啊呀,这条狗就是。白樱小姐,您说是吗?”
兰州抬对冉箐笑了笑,“您随便怎么玩都可以。”
她上有令他着迷气质,不过伶止无法为她动心,他所有的表现完全基于她给他带来肉上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