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官大人为何不听我,与丞相走得那么近?”她压低的声音听起来不再那么柔,“我告诉过大人,谢行简是父皇的心腹。难上官大人要将皇兄与伯父之言当作耳边风吗?”
“公主……不可。”
上官适摇了摇表示抗拒,萧凭儿视若无睹,强行扒开他的亵,把布料都扯破了。
少女的完美无瑕,脖颈优美修长,一对房又大又,两颗粉的茱萸尖尖立着,腰可盈盈一握,正坐在他的上,隔着衣物,上官适依稀能感觉到两阴的感……
“公主,你……”他抬起冷白的手背,轻轻拭去额渗出的细密汗珠,“您想说什么?”
“是吗?”她低低的笑了。
完了。上官适知公主要干什么。少女醉人的幽香萦绕在鼻间,不……他蹙了蹙眉,此味非熏香,他心如鼓的想着,是公主的香,因为恍惚之间,他好像闻到了淡淡的味。
感觉到自己的阳物有了些许反应,他猛然睁开玉眸,语速有些快的温嗓音响起:“公主请听臣一言,你我之间不该存有情,我们只是主臣关系。”
穿过几典雅的屏风,掀开层层珠帘,二人来到了寝殿内,走到那张雕工美、床幔奢华的梨花木床旁,萧凭儿才停下脚步,回首出一个带着梨涡的浅笑:“大人,我们到啦。”
说着说着,上官适的声音渐渐变小。因为萧凭儿放大的容颜停在他面前,二人的呼交汇在一起,互相变得温热。
公主的手白皙柔,五指纤长。上官适到了嘴边的男女授受不亲不知为何就是说不出来,只好一路跟着她。
只见她下了榻,一把拉住上官适的手腕,声音还有些稚气的:“你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上官适心中无比压抑,清秀上脸上也是一片惊恐,“公主你要什么?”
萧凭儿支起子坐了起来,微微抬起下颌,漂亮的凤眸向下睨着他。
只见萧凭儿坐到了他的小上,玉手开始脱衣裙。没过多久,脱到剩了个肚兜的少女趴在他前,泛着诱人光泽的朱在他角落下一个柔的吻。
“上官大人的阳物……真是大呢。本公主就没见过这样的阳物,如果叫那些世家小姐看见,不得把她们吓死?”萧凭儿带着戏谑的声音响起。
官适猛的抬看向萧凭儿,后者的眼中带着烈的狡黠与……调。
仿佛看见什么稀奇的物件,她用双手捂住,水灵灵的凤眸睁得大大的,脸颊上也起来。上官适,他竟然……萧凭儿盯着男人间的巨物,心想此人真是不可貌相,作为文臣,竟然长了一大的驴。
上官适材修长,肤色偏白皙,因此生了些羸弱之美。墨眉下的一对丹眼狭长,眼尾泛着温和的韵味,举手投足间充满文臣之雅。
“……”上官适羞耻的闭上眼,静静等待她的审判。
看着此情此景,萧凭儿一怔,凤眸出复杂的情感,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上官适紧闭双眼,可是脑海中却浮现出刚才看见的画面。他看见了公主的足,两条匀称玉白的,以及肚兜外出来的房,还有肚兜下凸起的两粒……
话落,萧凭儿像个没事人一样脱掉仅剩的肚兜,仿佛刚才她没有谈论政事。
在上官适惊疑不定的目光下,萧凭儿轻笑一声,一把扯下上官适腰间的束衣带。
说罢,萧凭儿用足了力气,一把将上官适推倒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