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讪讪一笑：“没，就是您平时不大会约女人一起打球。”

        靳睨他，颔首让他开口。

        而志平却是想跟他们搞好关系，不惜用她来搭桥牵线。

        袁立宏没说叶晗知不知，却说：“徐林那天约了叶副总监，被叶副总监以工作忙给拒了。之后徐林打电话给了总监，总监一口应下了。”

        提到得罪人，张元的心下一紧，一下想到了叶晗。

        “显得我们都有点良为娼了，是不是。”靳淡淡的说。

        已经明显到是个人都看出来的地步。

公章的条子，递给了张元：“行了，费这么大劲，好好卖。”

        自从靳七八年前离婚后，就再没续娶，边也没听说有什么女人，而叶副总监长成那副模样，是个男人都会多看，他自然会往那边猜。

        “行了，知了，你先走吧。”

        张元的脸不自觉的扬了起来，尤其看到那上面的额更是喜笑颜开：“诶，谢谢靳总。”

        张元见了更是不敢留，把条子收到兜里，小心翼翼的从屋子里退出去。

        “价格比着点，别给我得罪人。”靳点到为止，要不是这条龙雕的好寓意好，他也不会点张元的这份份额，还提点他。

        “她说她要找我告你扰？”听张元说完话，靳沉默了一会。

        显然，叶晗也察觉到了，只是在装不知。

        “不过，张元都知了，你说她知不知。”

        靳对他的谢意眼子也不眨，只是：“C省今年换了省委书记，本来我是不打算给你这一份的，你知吧。”

        靳长叹一口气：“还是养气功夫不到家。”

        “其实今天，我去找了一下叶晗叶副总监......”着靳的视线，他有些吞吞吐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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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靳要打发他走了，他还是开口：“靳总，有一件事，我得给您坦白。”

        只是靳的表情只是在他提到叶晗名字的时候微微挑起，之后就再看不出来再想些什么。

        靳站起走到窗边，外面已然没什么行人了，瞧着有些萧瑟，“小叶很聪明，那天我教她打球的时候，估计就感觉到了。”

        张元的心思一下绕过，想着那位今年到达C省的市委有哪个。

        额内的批条早已经给过了，现在给的不言而喻。

        “为人的确有点清高。”他肯定了袁立宏的评价，“学艺术的难免有点艺术家的格。”

        这下子，屋子里只剩下袁立宏和靳。

        靳的手拿过放在茶几上的菩提珠，手指拨了拨，问：“我的心思表现的那么明显？”

        张元着：“所以我立刻就给叶小姐让开了。”

        这里的我们，指的不仅是他们，也是志平。

        把事情完整的说了一遍，又把叶晗的反应还有她说的话给说了出来，眼神小心的窥看着的靳的表情。

        他大概知叶晗是如何在麦美站稳脚，知她有一手出色的国画功底。

        但凡用上坦白的话，就没什么好事。

        靳的视线看向袁立宏：“她到是聪明，知搬出我来应对张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