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
封经衡冷不丁的听到她的控诉,罕见的愣了一下,垂下眼睫,看她,“你想读书?”
……
谁不想读书?
许月满不吭声,慢慢挪下子,耳朵贴到他的心口上,安静的聆听他的心声,他心脏的动速度很慢很慢,有时候甚至还会听不到。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谁提过“爱”。
她很明确,她不爱他。
那他呢?不爱的话,又要绑在边,给她铸造了纯金的牢笼,威胁她只能乖乖待在里面,否则后果难料。
爱的话?囚禁,限制她的人自由,这样是爱人的方式吗?
“你爱我吗?”
没没尾的一句话,封经衡听到之后嗤笑一声。
“口红印是趁你睡着用你的印上的,香水味儿是让助理买了一瓶女香,放在车里,进门之前一。”
“陶秘书这样的人不计其数,甚至男女比例相当,我这样的人,在那些底层人眼中,就是一块保值的长期饭票。你男人在外面受到的诱惑大着呢!可除了你,你看我还有过谁?”
“宝贝,爱是用的,不是靠嘴巴说说而已。”
许月满压下眼底的泪意,看着房间的某发愣,许久,“嗯”了一声,“我知了。”
次日一早,许月满从他上爬起来,洗漱过后默默收拾东西,来的时候没带什么,离开的时候还是轻飘飘。她坐在碎裂的沙发上,抱着等他醒来。
封经衡醒过来没看到人,脸色突变,心大骇,鞋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脚急哄哄跑出门外。
看到那抹小影安静的坐在那摊碎木上,急速的心才缓了下来。
他走上前,弯腰把人抱起,亲了一口她的脸,问她,“怎么起来那么早。”
许月满被他托着坐在他结实的臂弯上,她抱住他的脖颈,说出从昨晚就一直压在心底的诉求,“苏城离明月岛不远,我离开家也有三年了,我想回家看看我爸,成吗?”
“就这点小事?所以才起这么大早?现在就回吗?我让助理订票,一起回去。”
“你也一起?”许月满惊讶的看着他,他可是工作狂,这三年,除了在出差的飞机上,就没看到他不忙工作的时候,周末在家还要开各种各种的会议,批阅的文件堆起来比她人还要高。
她连忙拒绝,小脸严肃的绷起,朝天竖起她的巴掌,表明自己的态度,“我这次真的不会再跑了,你工作那么忙,就不要耽搁你的时间了,我一个人回去就成。”
封经衡语气里是不容置喙的冷,“如果公司离了我几天就运转不了,那证明我养了一群废物饭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