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抽的什么？”她问。

        “在阳台抽，是我抽烟，还是台风抽我。”嘉诚笑了笑，挤着阿霞在窄窄的沙发坐下了。

        阿霞翻了个白眼，闻到烟味。

        嘉诚租的房小，什么都挤挤的，两个热情男女，挤挤当情趣了。

        “就一支，我站在烟机前面抽的，还以为味都抽干净了呢。”

        最后选了一《爱》看了起来，不算是正经武侠片，看到春姨出场时，阿霞后背猛地打一寒颤，她想起那个卧在初恋男友床上的女人，妖媚冶艳，那女人有一双极美的手，轻柔柔，丰不见骨，那手却又很稳，手把手，握着她的手腕煲出第一锅馥郁香的汤。

        这家里什么变动都瞒不过她的鼻子。

        “那就看武侠片了，打打杀杀的，够安全了吧。”

        “你在厨房抽烟？”她疑惑的看着他，嘉诚以前不抽烟。

        “看鬼片咯。”嘉诚一向胆子大，什么片都敢看。

        “那你要看什么，不如看色情片，正好我买了新的套，带珠的哦。”嘉诚穿着白色背心，从厨房接了杯水出来，英俊的脸上带着坏笑。

        亲了一会两人就着沙发调整姿势互相抚起来，这一周都没过，嘉诚店里忙，晚上经常OT不是陪老板，就是陪客。

        白色背心条纹短，是洗衣粉的清香，嘉诚的洗水是佛手柑柠檬的味，按着她胳膊的手带着淡淡薄荷的烟草味，他的嘴巴很清淡，踏踏的，猛烈入时有一点点甜的回甘，他常吃糖果，口水是甜的。

        嘉诚抬起，封住她的嘴，无人再看电视，两人到地上。

        那香味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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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看就看，别黏我。”

        “怎么不去阳台抽呢？”

        “了，不要再。”

        阿霞还是没想到要看什么，手里照旧按来按去。

        嘉诚在厨房打电话，压低着声音打了很久才挂。阿霞在客厅沙发上，拿着电视遥控按来按去，不知看什么好。

        “不要，阴阴天，上要落雨，看鬼片好鬼闷。”

        “抽了几支呢？”

        “是。”

        “八号风球啊大佬。”

        “馋你肉甜，行不行。”嘉诚在外斯斯文文，在家却总爱黏着阿霞撒，看了没一会，就要搂着亲。

        “万宝路白绿啊，怎么味很重吗？”他低闻了闻手掌心，没闻到什么，接水的时候还洗了手。

        电影里几个角打了起来，发出呼喝声。

        两人正对着抱在一起，阿霞靠在嘉诚脖颈间，手伸下去爱抚着他形状明显的腹肌。嘉诚吻着她的额，手探入她睡裙内，手指干燥瘦长。阿霞当自己是个唱片机，被嘉诚两唱针摩到发大水，全抽搐不已，下半的快感炸得人失了魂。电视机的光线交替，室内一片灰暗，窗外风雨大作，阿霞紧紧揪着嘉诚前的衣服，双目失神，受不住咬哀哀地叫着，嘉诚被她叫到兴起，三指并入，插得她口横，昏昏沉沉。没到电影完，又忍不住俯下了上去，阿霞连忙推拒。

        “只是有些薄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