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哭泣的声音太过吵闹,在被灌下第三杯酒后,服从的上了口枷。
下巴上的手松开了。
但女王还是不满意,她踱着步,为他选了一套玩,穿在下腹。
她的手很小,透过手套几乎感觉不到温度,冰凉的酒顺着咙下去,辛辣的回味上涌上来,灌酒的速度也很有她的节奏,在不引起他咳嗽到他无法躲避之间徘徊。
“注意,未经允许,不准乱动。”
喝的这么急,他自然而然的眼神有点迷蒙,一整天在公司累积的压力似乎也开始消散,僵的背脊松垮了下去,跪姿也不那么板直。
等到他被允许站起来时,上半的白衬衣已经被汗透,呈现出半透明的肉色,上班族毫无肌肉的材显出来,李希文有些自卑的捂住了口,那里缺乏明显的肌。
女王踢动着靴,在房间踱着步,把玩着手上的鞭,似乎在思考什么,又似乎只是无聊走走。
她带着手套的手抬起他的下巴,下一秒,冰凉的酒就被暴的灌了下去。
门关上了。
轻轻一吻,女王收回了手。
她的声音如同迷音,一次次在他耳边加强着暗示,社畜原本就不是很坚强的个人意志,在一鞭又一鞭的惩罚和言语禁令下,逐渐走向崩溃。
“哼。”
一杯酒很快被灌下去。
她拿着酒杯在手中转了转,冰凉的水气在玻璃杯外蔓延,她似乎没有喝的打算。拿着酒杯又走回原地,正好看见李希文扭看她,跪的歪歪扭扭似乎想站起来。
他祈求女王的鞭子降落在前,但对方并未回应,李希文开始哭泣,对着女王忏悔,自己的不够美。
赞赏的声音顺着他动作的完成一起降落下来,他心理涌起了一阵感激。
但他只要一动膝盖 ,或者是调整跪姿,那如影随形的鞭就会抽过来,后颈、背脊、前、腰腹、大、小全都被抽到。
他从来不知自己的会这么感,明明还穿着衣服,鞋西装白衬衣全都完好,但他的就是一阵麻,为什么她不抽我的呢?李希文忍不住想,是不是他的太过丑陋,就算是隔着子,也引不起她抽打的兴趣。
他逐渐开始服从,坐在酒红色的沙发上,脱下白衬衣,出了粉红的肉,将柜上的酒红夹带在前。
鞭的破空声响起,李希文抱的手被抽开。
这一次抽打的是他的外侧大以及小肚,刷刷几鞭抽得他脖颈泛起红晕,这鞭子抽人并不太痛,但她选的位置非常巧妙。都是脂肪较厚的地方,麻麻辣辣的感混合着刺挠的在肤上蔓延着,行动被限制后,连抓都不到,但越抓不到越。
说完,她打开手里的按钮,李希文感觉腹一,瞬间被玩掐住,又痛又爽。
“未经允许,不得隐藏,你的,为我所有。”
除了。
此时,李希文想起,他在前台填写的调查问卷,在是否饮酒上勾选了是,但他以为是对方服务他喝,没想到是他单方面被灌酒。
“在我回来之前,不准。”
时间的速开始变得模糊,他开始汗,燃烧的酒榨干了他的思绪,李希文感觉自己一会儿漂浮在半空中,一
鞭又在扬起。
无视跪在地毯上的男人,径直走到酒柜,拿了个玻璃杯,从冰桶里夹出一颗圆的冰球,然后往杯子里倒了半杯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