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依旧是训练，吃完午饭，陆灿和顾真一起去顾真的艺人休息室午休的时候，她问了问魏铮鸣指导蔺绢和于都拍戏那天的情况。

        陆灿不光过目不忘，过耳也不忘，几乎把那天的情形完整还原了。

        魏铮鸣确实如约到了片场，他的指点方式很柔和，也非常注意措辞，尤其顾念蔺娟的感受。经过半小时的努力，于都终于是进去了，但是没法儿动，一动蔺娟就喊痛，最后以他ruan下来告终。

        休息片刻再试，好歹动了几下，但蔺娟还是痛的哭了。导演长叹一声，一边感谢魏铮鸣的友情支持，一边不得不宣告下次再拍。

        因为请来了总榜第五，这次动静闹的比上次大。蔺娟这位“chu1女”不仅要男艺人从旁指导床戏，几次三番还都没出片的消息不胫而走。

        不少人都在暗地议论和嘲讽，里面有长跃的艺人，也有七曜的艺人。对于度过着无聊日常的人来说，蔺娟的糗事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点缀。

        顾真听完嗤之以鼻：“无聊。”

        陆灿自己没xing经验，但相关知识一点也没落下。他皱了皱眉：“谁都有第一次嘛。”

        顾真摆了摆手：“当初还是应该找个人帮忙，然后再让她去片场的。”

        陆灿眨了眨眼：“找人帮忙？”

        顾真勉强解释dao：“就是……找个经验丰富的人先……再去片场不就能适应了？”

        陆灿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耳朵却悄悄红了：“我哥可以啊，蔺绢姐姐不是喜欢我哥吗？”

        顾真扶额：“不说你哥经验是不是丰富，他能答应吗？而且蔺娟是艺人，让你哥去违背公司规定和家规吧？”

        陆灿挠了挠tou：“我哥经常喝到大半夜才回家，可能已经和女孩子zuo完了才……而且其实主要抓的是有违公正的潜规则和权色交易，偶然xing的只要没人告发，其实也……”

        顾真大惊：“不是吧，我们艺人一直都以为这是高压线，不能碰，敢情这还是有弹xing的？”

        “陆家的男人也是人，怎么可能完全没有……但是明面上就是不可以，公司里大家都互相盯着的。”虽然周围没人，陆灿还是比了个“嘘”的手势：

        “而且蔺绢姐姐没名气，只要当事人不说就没人知dao……但是如果是姐姐的话，可就复杂了。”

        顾真被传染得表情也神神秘秘的：“怎么说？”

        陆灿纠结了一会儿，才说：“姐姐是公司的当红艺人，还签了署名合同，影响力比蔺娟姐姐大了几百倍。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家还有人想……你的意愿和我们的职位就成了关键。”

        顾真紧张得吞了下口水：“继续说。”

        “比如说，像我和阿涧哥哥这种不影响决策的普通员工，姐姐愿意和我们怎么样都行……反过来，如果是我们强迫姐姐，我们会被开除。”陆灿的表情更加严肃：

        “如果是我哥那种参加决策会议的bu长，chu1理方式参照之前的陆谨哥哥，会降到闲职或者调离长跃。如果是阿亭哥哥……那就很复杂了。”

        顾真听到了重点，虽然假设不可能发生，但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想往下听。她用胳膊碰了碰陆灿，cui促dao：“怎么复杂？”

        这次陆灿停了很久，好像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才低声dao：“以前公司有过这种情况，chu1理起来会非常慎重。家里会组建调查评审团来公司，如果取证到姐姐是被强迫的，阿亭哥哥会被免职。”

        陆灿正色dao：“如果你们是自愿的，还要衡量你们的关系对公司和家族产生的影响。如果负面影响大于正面，阿亭哥哥的支持率又不足的话，他会被降职。如果没有影响或者正面大于负面，你们又有意愿的话，家族会愿意给你们证婚。”

        顾真震惊了，她可没有英年早婚的打算：“证、证……证婚？”

        “是的。”陆灿的神情不容乐观，“可能xing很小。我们家的内斗很严重，想让阿亭哥哥下来，自己上去的人并不少。”

        顾真长舒一口气，她和陆亭保持距离是明智的。更何况，他走到现在一定很难，她不希望自己会成为影响他前程的绊脚石。

        陆灿看到顾真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问dao：“姐姐，你和阿亭哥哥……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顾真答dao：“对啊，我们就是朋友。吃饭，抓娃娃，看话剧，这算有什么吗？”

        陆灿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连我哥都觉得你们有问题，但就是抓不到一点蛛丝ma迹……竟然真的没有。”

        顾真笑了笑：“现在这样就很好啊。”

        陆灿也笑，笑完又恢复讳莫如深的神色：“姐姐，我今天多嘴了，你千万千万不能把我说的话讲给别人，遥夜哥也不行。”

        顾真对天发誓：“放心，严刑拷打也不说。”

        集训持续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