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太过自信于自己能掌控一切了吧?事到如今你还会这样,看来死亡没有给你带来一点教训啊。”
“……唉?不是的,我——”
“所以说,你难以为我是那种会半途而废的人吗?”
伴随着这样的反问,伯爵抬手去对方眼角的泪水。突如其来的温柔举动令塔兰泰拉愣住了,瞪大眼睛望着上方灿金色的十字瞳,无法理解对方的意图。
而伯爵修长的指尖缓缓下移,抚过微微翕张的嘴,过结与锁骨,在死徒平坦的脯上搓几圈,然后,掐住了一颗。
“咿!”猝不及防受到这种新奇的刺激,塔兰泰拉剧烈颤抖了一下,“什、什么……啊……住手……嗯啊……”
本能地想要逃开,却被对方揪住不放,因此稍微被拉扯,带来更强烈而奇异的刺激。与其说是轻微的疼痛,不如说是陌生的快感。尽感到极度耻辱,塔兰泰拉还是无法阻止口中出呻声。
“嗯……啊……哈啊……住手……不要……”
“是吗?我看你好像享受的样子吧。”岩窟王一边故意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说着,一边继续玩弄对方那颗早已充血立的,“还是说,另一侧被冷落让你有些不满?”
“不……嗯啊……不是的……啊……我才没有……”
虽然拼命挤出否认的词句,但是两侧的落差感确实难以忽略。不知是想阻止对方掐拧搓的动作,还是本能地渴求另一侧也得到爱抚,他将手伸向自己的口。
伯爵脸色一沉,反手再次扣住死徒的手腕:“别乱动。”
“……可是……我……”
“难你更希望我还是用黑炎来‘招待’你吗?”
这句威胁的效果比预想的还要好。塔兰泰拉瞬间因为恐惧而全紧绷起来,顺从地将手放到了一边,不安地抓住下的床单。
“真乖。”欣赏着仇人屈服的模样,伯爵的心情愉悦起来。
决定适当地予以听话的奖励,他将右手伸向对方另一边的,进行相同的挑逗和玩弄。另一只手则在塔兰泰拉微微颤抖的躯上游移,抚过自己造成的那些烧伤和抓痕,感受血肉如何缓缓蠕动着再生愈合。
因为被夸奖乖巧而感到更加羞耻,塔兰泰拉死死咬住嘴,不想再发出淫的呻,却只不过是将声音转化成了咙里的呜咽。这幅样子反倒更刺激了复仇者暴的望。游移的那只手顺着死徒纤细的腰向下,抚摸大内侧温热的肤,故意绕开早已起的阴,将指尖探入。
“呜?!等……等等……啊……住手……”
“很快就好了,别乱动。”
按住死徒挣扎的,伯爵冷静地将手指一点点插进对方的后。但这个过程比想象中要麻烦,或许是由于血鬼没有排需求,在各种意义上都没有被使用过的经历。未经开发的肉紧紧咬住那手指,每深入一点都像将螺丝钉入墙般困难。
这种困难给伯爵带来的只不过是些许烦躁。但对于塔兰泰拉来说,被异物逐渐进内、打开从未及的位置,感觉实在是过于怪异和刺激。相比之下,疼痛感倒是完全可以忽略,因为没有而产生的撕裂,不过是一点可以瞬间再生消失的小伤,甚至比上尚未愈合的灼伤更轻微。他绷紧,急促地息着,克制自己挣扎逃跑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