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实在站不住地坐到了陆霄上。
本来就走了一天的双,感觉彻底要废掉。
“今天早上在飞机上,我才想到要见你,”陆霄吻她的耳垂,发暗的声音侵蚀进耳,一寸一寸撩拨着神经,“就已经了。”
呼绕进耳里,整个耳朵都被得发红。陆霄故意咬住她的耳朵,低低闷哼,耳珠被拨弄得漉漉,像是耳朵里也在冒汗。
夏棠被得发颤,都没有办法回话。
夏棠双手扶着没支撑的玻璃,双打颤,腰也得没有力气,眼尾一片漉漉的,又被后人吻去。
他们再那些地方没有接吻,但此刻正看着它们而爱。
夏棠被压在窗前,艳红的尖贴着冰凉的玻璃,肉也被压得发扁。尖被刺激得坚立,酥麻的感进尾椎。
突戾,裹满水。溢出的爱淋漓地过台面,也过自己的,整个小腹都绞紧了,像吞咽不下这么强烈的快感。
每一都在对方的程之内。
夏棠又呜咽了一声,小腹发颤,手指收拢起来,几乎只有脚尖点地。
卧室里有很大的一面落地窗,窗外是城市闪烁的灯火。
直到终于击中神经。
被后人得一下一下往前贴去。
高楼与沉寂的地铁轨,林荫与波光粼粼的江面。
淫淅沥沥地出,即使如此快感还是满溢得无派遣,像冲破瓶的香槟酒,踮着脚进入高。
攒了多时的一同进深,激过内,爱一一地涌出,和着白的浊,在梳妆台上积下一滩温热的水。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变得那么擅长这些事。
他的舐声,息声,都被听得那么清楚,如蛆附骨地钻进来,有如裹着噼里啪啦的电。
哪怕是连接吻都是。
稍稍抽出,陆霄在她后说:“看见了吗?我们今天去过的地方。”
坐下来时,整阴盘旋着进入,像是被自己主动吞下。
她的颅正好可以搁在他的颈窝里,两条被握着大大分开,后背紧紧贴着肌肉分明的口,肉暴在空气里,殷红的尖轻颤。
两发地裹着他。
爱一点一滴顺着大淌,额贴在玻璃上,眼前被撞出一片斑斓炫目。
比如说得这么早很像个变态,或者就算是也不能说出来。
她被迫分开两条,夹着他窄而结实的腰。
陆霄的双支撑着两个人的,坚的腹肌压过她的肉,腰腹凶猛地发力,赤红硕的阴破开窄小的口,抵着小腹,抽插出一连串淫靡的水声,极快地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