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觉得害怕。在你丰富的经验里,不论另一方是什么构造,最终都会在你的命令或者控制下成为哭泣着求饶的那一个。
如果你能够听到这位肤像鳞片一样冰冷的冷漠蛇人的心声,可能会打消他杞人忧天的念。也可能不会,因为现在的你已经完全不是清醒状态下善良的灵混血了。
不过,在现在的情况下,假如自己逞强,也真的很难说能否起到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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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普不明白这位奇怪、但看起来构造并不像能够无伤容纳这种东西的女兽人怎么还笑得出来。一般除了同族女,男蛇人都是基本上不可能找到其它种族作为伴侣的。
如果是神智清醒的你,一定会先看看系统面板是否确认了病变范围就在这里,但此时的你垂眸看着,只是又轻又柔地哼笑了一声,觉得这看起来非常凶残的还有些奇特的美感。
打水用的小木桶被遗忘在河边,可惜它无法控诉把它带过来的人的抛弃行为,只能静静地离两个步伐都不是非常稳健的影越来越远。
尚且算是平静地“嗯”了一声,“走吧……我会提醒你的。”
蛇人抬起看了你一眼,邪恶的黑色竖瞳在这张只能形容为冰冷的脸上只能说是相得益彰。
“你能为我指路吗?”由人类分控制的大脑却记得半灵是怎样获取其他人的信任,于是你使用了最温柔的语气,却掺杂着不可忽视的引诱。
但真要说的话,好像也的确能够适用于目前自己的状态……已经完全没什么力气动了。
在你又等待了片刻、发现尾巴还是没有任何变化之后,大概明白了这位兽人保留兽人特点的位就是下半。
阿斯普震悚地意识到自己真的在考虑顺着她的话、抛下职责,让同事为自己的意外买单。这个女兽人的能力太可怕了!
“!”
他倒也没有拒绝你的搀扶,直到他靠在你怀里,腰以下的位出来,你才意识到刚刚他一时间没有用尾巴支撑着起,可能是犹豫着不太想暴下的状态:深粉色、布满尖刺的半阴已经从内尽数挤出,一时间恐怕是不可能收回去了。
他好像遇到了什么困难似的,一直没有起,你便蹲下,伸手去扶他。
怎么样,也不是为“巡逻时突然发情了”这样的情况而准备的。
随即,在你称得上是冒犯的注视下,黑蛇的前半截躯――这样说可能不太恰当,应该是“上半”――鳞片隐去,幻化成了格外冷白、几乎透着点灰蓝色的肌肤,下半则维持了蛇尾的形状。
巨蛇昏沉着大脑发出了两段特别的“嘶嘶”声,在静静等待了一会儿后,好像是得到了什么回复,随即终于有些放松地了力气、轻轻从你的环抱中挣脱出来,伏在地上。
“……”
虽然对方好像是过于熟练了、也只是因为意外地袭击才变成了现在的情况,但假如,假如等会儿把这位女弄得很糟糕的话,他不会逃避自己的责任的。
赤的肩背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这位女兽人前的柔,较低的温度也使另一个人的温度显得格外炽热;下的兴奋地怒涨着,阿斯普不觉得自己有其他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