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笑什麼!」她嗔。
姚宅跟其他家族門第不一樣,夫郎少,每個都有自己的事業,所以都可以任意外出,沒有什麼外出需要跟主夫拿通行牌之類的東西。姚宅護院有通行牌制度,不過姚雙鳳和幾個夫郎們都是刷臉的,通行制度主要是規範眾多的僕役。
「為夫侍,得到妻主垂憐才是必要的,若是遭妻主冷遇,對他可沒有什麼好處。」
「妳緊張個什麼勁?他是妳夫侍,理應他比妳還要緊張。」
梅夏獻嘆氣:「瞧妳這發言,真是個負心人呢!」
姚雙鳳趴在窗邊想了想:「可是他好正經,我都不知怎麼面對他。」以前跟鐵伽楠都是談公事,現在有了夫妻關係,反而不知怎麼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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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雙鳳撒起嬌來:「噯~妳不一樣的嘛!難妳願意為了我這顆小樹苗放棄大片森林嗎?」
到了天色將黑,姚雙鳳才搭上馬車,在護院的簇擁下回到姚宅吃晚餐。
梅夏獻看著她:「妳就晚上去他房裡,包準他比妳還不知所措。」
覓鳳閣內,梅夏獻正在烹茶,聽著姚雙鳳叨叨念念與鐵伽楠的事情。
「呵呵……」獻夫人以袖掩嘴笑著。
「那您也用過家的子了,可要收了家嗎?」
他們倆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吃完茶點,梅夏獻過來把她嘴邊的糕渣吻掉,姚雙鳳才把梅夏獻壓在榻上,撕扯著她繁複的衣裳,掀開彼此的裙子,然後交合在一起。
姚雙鳳想起在寺廟那一晚,是她來這世界第一次碰見女人,她還以為這世界的女人都有長雞雞:「也……不是啦!我怎麼會知得比你多?」
然而鐵伽楠也沒來找她,照常作息,自顧自地過原本的日子,好像除了住處移至姚宅後院之外,沒什麼區別。
「雙鳳以為像家這樣的滿大街都是嗎?」
但若是要姚雙鳳去調戲鐵伽楠嘛……想想她都不敢,所以她就跑去找梅夏獻,說一些家裡長短這種小事。
「為什麼呀?」
「家自從當上閣主以後,就沒再出賣過子呢!」他拉著袖子,姿態優雅地倒茶。
梅夏獻瞟了她一眼,繼續低頭事:「家這子男不男女不女的,能不能有子嗣都不知呢!」
姚雙鳳凝視著他一會兒:「夏獻……妳有懷孕過嗎?」
,姚雙鳳才驚覺自己忽略他很久了。
姚雙鳳試想了一下:「之前那次我就是半夢半醒、一時色上心頭,才把他要了……要是清清醒醒的,我怕他光用眼刀子就把我刮了……」
「妳的情報這麼多這麼發達,妳又是翹楚,也不知嗎?」
「我才沒有,我不是收了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