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淡淡,面無表情地看著席子。
席子連女人的都還沒摸過呢!驟然看見未曾想過的女陰,一時雙眼圓睜,大受震撼。
在姚雙鳳促之下,才愣愣抬頭,伸出頭去舐那神聖之處。
當席子靠近時,鼻子能聞到屬於女陰的氣味,令他全孔緊繃;而且女陰比嘴兒還要甜,他嚐了一口之後就停不下來,就算脖子痠了,也還扒著姚雙鳳的大,把頭埋在陰戶前勤勤耕耘。
是在國師龍蒔玖出關以後,他才知渾沌局上下守如玉,都是為了奉霜瑤守的。
席子一開始還詫異地盯著她,臉上有未曾經歷過舒爽的神情,隨著姚雙鳳的起伏,表情轉成迷茫、嚴肅,最後眉頭緊皺盯著自己與女陰的交合之處,那裡開始出絲絲血跡。
席子並不是遲鈍木訥的人,只是突然間就腦袋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了。
得像路人就是最棒的偽裝。
眼看席子將外袍鬆開,姚雙鳳走過去,從背後一邊扒他的衣服,一邊順著手臂向下摸,手刻意撫過腰際,貼在他的肉讓游走,像是驗貨一樣在他的屁上掐兩下。
於是在覺得自己差不多濕了之後,就推開席子,跨到他上,握住陽坐下去。
席子從未與人接吻過,女人馨香的氣息傳來,口柔軟膩,他只恨不能早點知、只恨不能再多一些芳華。
姚雙鳳對於跟席子的愛不期不待,只想趕快完事,她好跟莫儒孟他們多人運動。
姚雙鳳將席子的衣服一件一件鬆開,他的裏褲並沒有打男子初夜專用繁複的繩結,一下就解開了。
在接觸到渾沌局高層機密以前,席子以為自己就是執行上級任務的木偶,說一不二。潛伏在平川城姚宅的那段期間,他也把姚雙鳳當主家照料,從沒想過爬床的事情。
席子感到涼颼颼的,才驚覺自己的衣襟皆已敞開,褲子也落至地上,幾乎是半的狀態,但最私密的位通通一覽無遺。
姚雙鳳吻他的同時,還伸手往他上到處游移。
褲子沒有鬆緊帶,沒了腰帶固定的褲頭,一下就落至腳踝。
席子貓著體,將自己上的衣物都除了,正在脫鞋襪,但他又猶豫了,雖然上已經一絲不掛,但襪子除掉會不會有腳臭呢?雖然來之前已經沐浴過,也換上乾淨的衣服,但他仍不住緊張多慮。
姚雙鳳從他上下來,坐在一旁,靠著床,讓席子緩緩。
席子穿著衣服時看起來瘦弱單薄,但脫衣後卻是肌理順暢;躺在她床上可謂玉體橫陳,端是一副好風景。
他們過集體生活的時候,一群男人在寢室裡這樣不奇怪,但這是在凰族的房裡,還是他私底下有點仰慕的家主。
握住他的命,虛握成拳擼了兩下,屬於男人的莖體便發茁壯,席子的物較他偏白的膚色要深一些,中段略、微幅上翹,像是小舟的船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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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雙鳳卻沒心思跟席子培養感情,她看席子脫掉鞋子,就把人往床上一推,然後吻他。
姚雙鳳摸了摸自己,好像還沒很濕,於是跨到席子頭上,撥開自己的陰:「你給我一。」
席子本來對那些情情愛愛的沒什麼興趣,但跟在姚家主邊的時候,看著她下每一個決定、訂每一個體貼的規矩,那些仰慕便潤物細無聲地鑽進他心窩,逐漸銘刻下了她的形狀。
似乎是想到這是必經過程,他克制著自己的雙手,腦袋向後仰,拱起了體,而被姚雙鳳騎著,一下一下釘在床上,席子的腳趾因忍耐而收緊,這比他扛著兩大水缸紮馬步三個時辰還要難忍。
如果是需要出賣美色的任務,還有覓鳳閣可以呢!這樣的分工好像還科學?
他的手放在姚雙鳳的上,作推搡的動作,但很輕。
而他今夜會成為渾沌局內第一個返祖之人,未來要守護奉霜瑤、守護凰族的天下。
席子是第一次,所以姚雙鳳搖沒幾下就洩出了。
姚雙鳳拉著僵的席子,讓他坐在了床邊。
因為席子還沒呢!可能是緊張的。但她知女人的口水或春水可以讓男子起,所以就藉由接吻把自己的唾渡給他。
以前只覺得雲雨巫山是一種儀式,未曾想過自己面臨之時卻有很多步驟要進行,比如該怎麼脫衣服,就讓他不知所措。